八月底,奥利维亚他们和波特夫妇一起从黑森林回到了英国,詹姆正式成为了一名魁地奇球员,前往黄蜂队集训,西里斯正式和巴德摩先生合作,不过他们一个考虑扫帚的快一个研究扫帚的稳,莉莉前往了圣芒戈上班,在还没稳定下来之前,上班前哈利会在罗兰德庄园,下班后莉莉会去罗兰德庄园将他接回家,要是太晚了或者詹姆集训或者外出比赛,母子两个有时也会直接就在庄园里留宿,至于奥利维亚,她显然已经是个经验丰富的治疗师,她只需要在九月直接去圣芒戈上班就行。
这天的庄园里有些闷热,天空更是乌云密布,显然将有一场大雨,罗伯特带着哈利窝在图书馆里一起玩,而埃德蒙和奥利维亚则在书房喝茶。
“你想去阿兹卡班?”埃德蒙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奥利维亚有些惊讶,“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我虽然没去过,但是你自己也知道有摄魂怪的地方,肯定是糟糕极了的,毕竟他们以人类的痛苦和绝望为食。”
“我……记不清那个梦境,但是爷爷你说过,巫师的梦境多少带有寓意,而且,”奥利维亚将茶杯放下,“祭祀大人也说如果去过那里之后有了梦境,那可能是需要被探究的,显然我不打算去找给哈利做了预言的女巫解梦,我们家里更多也不是在这个领域有天赋,我想,如果直接去阿兹卡班,可能有用。”
埃德蒙抿了口茶,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要去也不是不可以,当然我希望你丈夫能陪你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虽然你是个厉害的女巫,但是基于你之前的表现,还是带个人。”埃德蒙想了想说,“通常来说,我们是不可以去阿兹卡班,一般来说,只有部长或者司法部或者傲罗可以去,还有就是申请了许可的记者。当然要是稍微贿赂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奥利维亚有些出神,随即问道:“如果,我不小心游泳去了那里……”
“那是不可能的,”埃德蒙摇了摇头,“先不说你能不能安全地在那块海域游泳,北海本身天气就十分可怖,更不要提那块,就算你在那里了,据说,从海里能上去的唯一通道就是要经过摄魂怪聚集的地方,”他叹了口气,“即便你真的上了岛,也会立马被摄魂怪包围,吸了灵魂而亡的。”
“那……”
“做了申请,魔法部会给予你一枚特殊的门钥匙,用那个过去,就可以了。”埃德蒙想了想,抽出一张羊皮纸,飞快地写了封信,递给了出现在房间里的家养小精灵,吩咐了几句,“应该明天就可以拿到许可了。”
奥利维亚点点头,正要离开,就听到埃德蒙在她身后说。
“记得带上你丈夫。”
***
阿兹卡班就和大家说的那样可怖,从踏上所在的小岛时,西里斯就本能地揽住奥利维亚,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看起来明显不安的她。
看守也摸不着头脑,但依旧按着上头来的命令,带着他们走去。
“……克劳奇?”西里斯看到前方拐角站着一个有些佝偻的男巫,仔细一看,竟是巴蒂·克劳奇,这声不大,但是对方似乎听到了,他也转过头,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脸,如今看起来更是枯瘦阴沉。
“布莱克。”他扶了下帽子,算是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也没有更多的话了。
奥利维亚和西里斯走到他的身边,他身后的牢房半开着,平日里跟着的家养小精灵闪闪却不在,而他的夫人正在牢房里和里面那一位说着什么。
“你家夫人的身体……好些了么?”奥利维亚开口道,她和莉莉前几天去圣芒戈办手续时,意外地看到克劳奇夫人一边咳血一边离开。
“内人,这几天还行。”他摸了摸鼻子,有些沉默,半晌开口,“你爷爷怎么样?”
“他挺好的,他还说上次邀请你去小酌一杯,你也没去。”奥利维亚笑了一下。
克劳奇脸色并不好,看起来也是心事重重,似乎很纠结,只是曾经,就算是西里斯见他不多,了解不深,都不得不感叹他的变化。
傲罗办公室前主任兼部长之位曾经最有力的候选人,竟有个食死徒儿子,而且还把前傲罗弗兰克·隆巴顿折磨到残疾。
“我们该走了,再回。”克劳奇戴上帽子,走进牢里,拽出自己的夫人,恶狠狠地关上牢门,匆匆离开了,完全不在乎身后传来的疯笑。
西里斯揽着奥利维亚,继续走,越往里,越是黑,里面的人也越疯,西里斯只是随便撇一眼,他就看到几个熟人,尤其是里面关着的疯癫婆子。
他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
“哟,真是稀客,”她一边哼着歌,一边贴着栏杆说,“奥利维亚小宝贝,过来呀,看看你的腿还好呀?啧,你是个什么东西挡在这充什么好汉?真是可惜,没把你一刀捅死。”
奥利维亚站在了原地,看向牢里的贝拉,拽了拽挡在她身前,都要打算抽魔杖的西里斯。
“没事的,她当时就没法彻底伤害我,现在更不能了,而且看守还在这,她做不了什么。”奥利维亚温和地说道,“我们继续往前走一走,不用理她。”
也许是无趣了,贝拉扒在栏杆上,哼着小曲,那小曲传到了奥利维亚的耳洞,她捏住了西里斯的胳膊,站在了一间空无一人的牢房前,落下了眼泪。
***
饿的两眼昏花咬牙闭眼靠着墙睡觉的小天狼星,终究是因为胃疼而睁开了双眼,他得离开这,从他看到那张该死的报纸时,他就计划着离开这该死的牢狱。
只是他没有魔杖,外面又有摄魂怪,唯一的办法应该就是让自己变成阿尼马格斯,从栏杆里钻出去,他之前趁着黑夜试过,但因为不够瘦,他失败了,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饿,把自己饿瘦,饿到皮包骨头,那么他就可以钻出去了。
“那然后呢?”一个他听过的女声传来,他转头,看到了栏杆外,又站着的那个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