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公事公办,但是我们办了,你女儿也得办,不能我们有了她没有是吧。”
郑宏毅连连点头:“知道了公事公办。”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还回头看向了郑清婉和她眨了眨眼睛说:“我刚才帅不帅?”
郑清婉语气敷衍道:“帅帅,行了嘛。”
郑清婉走过来说:“这事是解决了,但是还有别的事。”
沈行知见她过来说:“你冷静一点啊,你又想干什么。”
郑清婉说“我没想干嘛,你看着吧。”
郑清婉对着郑宏毅说:“大伯我本本分分做生意,你女儿往我菜里下药,这幸亏是泻药,不是毒药,要是毒药百姓怎么办,你嘴里的刁民不是父母养的嘛,你道个歉吧。”
郑宏毅开口说:“这不好吧。”
郑清婉说:“这有什么不好的,你不道歉是怕有损你县令的形象是这样嘛,道个歉又不会掉块肉。”
最终郑宏毅还是没能顶着压力和百姓道了歉。
郑知意看着他如此卑躬屈膝,她目瞪口呆:“爹你怎么能和她道歉。”
郑宏毅一把把她拉走了,并呵斥道:“你还嫌不够丢人嘛,快走。”
慌乱中郑宏毅腰上挂着的牌子掉了下来,沈行知走过去捡起来他眉头紧锁的看着他们父女俩远去的背影,他一下又一下的用手抚摸着手里的牌子说:“不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
郑清婉突然觉得腹部传来一阵绞痛,他焖哼一声骂了一句:“艹他妈该死。”
她蹲着地上双手扶着腹部,一动不动的蹲着那里 ,沈行知回头看着她蹲在地上以为她又在搞什么恶作剧,直到他凑近一看才发现她额角的汗流了下来,脸色也变得苍白,他顿时慌了神。
“你怎么了?”他问道。
郑清婉说:“没事我来月经了不是什么大事。”
沈行知一脸懵逼的开口:“月经是什么?”
郑清婉继续开口说:“就是葵水。”
沈行知走过去扶起来她说:“你自己能走嘛?”
郑清婉说:“能走。”
由于肚子疼她走的很慢,沈行知见状干脆把人打了个横抱抱进了府里。
他走进西苑把门踹开,把人放到软榻上,走了出去,他招呼小五过来说:“小五你们女孩子平时来葵水,都会吃些什么。”
小五睁大眼睛看着他说“王爷你……”
沈行知解释道:“不是我,是郑清婉她……”
“你去西苑看看……”
小五闻言去了西苑,她看见郑清婉躺在床上,她走过去坐在床边,接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说:“姑娘这手怎么那么凉。”
接着她关上门走出去去厨房打了盆热水,接着她对着小姚说:“小姚你去王爷屋里拿点红糖,看看厨房如果有鸡蛋的话就更好了。”
她说完之后小姚去了厨房,把鸡蛋煮熟剥皮,而她则是和沈行知说:“王爷你屋里有红糖嘛。”
沈行知说:“有,我去给你拿。”
小五继续说:“王爷你还要找一个羊皮袋子,往里面灌点热水。”
沈行知闻言转身回了房间,在柜子里面拿了一袋红糖和羊皮袋子一起递给小五说:“给,她怎么样?”
小五安慰道:“姑娘她没事,我一会把她叫醒给她吃点东西,然后把羊皮袋子放在肚子上捂捂就好了。”
沈行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说:“我来吧。”
小五把东西递给他便离开了。
沈行知去了厨房用热水泡了红糖水,然后把剥好的鸡蛋放在红糖水里面,把羊皮袋里面蓄满热水,放在托盘上去了西屋。
郑清婉已经醒了 ,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走过去说:“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郑清婉说:“嗯好一点了。”
沈行知说:“那就好。”
接着郑清婉把目光转移到了桌子上的托盘上,里面放着一碗红糖鸡蛋,旁边还有一个羊皮袋子。
他端过去对着她说:“这是红糖水,这是羊皮袋里面有热水。”
郑清婉把羊皮袋拿过去放在被里面。
接着她看着手里的红糖鸡蛋笑了笑说:“这个傻子,她不知道红糖水不治痛经嘛。”
沈行知看着她笑说:“你笑什么?”
郑清婉看着他说:“没什么,就觉得你人还挺好的。”
沈行知说:“那当然我人好我知道的,不用你说 。 ”
躺了一会儿她腹痛稍有缓解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沈行知见状道:“你肚子不疼了嘛,怎么起来了。”
郑清婉说:“喝了红糖水,有暖水袋已经好多了 。”
“我去酒楼看看,然后再回趟家里,看看我娘 。”她说着走出了王府。
沈行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导致郑清婉都走出去很远了,他依旧没有缓过神来还是在发呆。
直到苏烈走了过来喊了一声:“王爷,您别看了,郑姑娘已经走了。”
沈行知表情尴尬,虽然尴尬但是还要故作镇定说:“谁说本王是在看她。”
一旁的苏烈早已经看透了一切,他附和道:“是,王爷只是在看外面景色而已,绝对不是在看郑姑娘 。”
沈行知偏他看他故作严厉:“闭嘴吧话多。”
苏烈闭了嘴之后便和沈行知一起回了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