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迟早要离婚的塑料夫妻,贺禹白这时候还能赶来管她已经是一件仁至义尽的事,他不让她付点相应的报酬都已经是他慈悲了。
贺禹白会怜香惜玉才怪!
才怪!
纵然中间发生这些曲折,李港港还是顺利赶上了飞机。
在飞机上,她终于好好的睡上一觉。
回到宁城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李港港补觉起来脑子清醒了一点,但还是昏昏沉沉。
她和云黎说她最近有点不对劲,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哪里不舒服?”云黎很担心她。
这趟旅程说好了是出来散心,谁知道会发生这些事,云黎最自责的是李港港出事的时候她都不在。
不然,好歹。
也不至于是这个情况。
港港想了想,说是胃口不好。
昨天江行给她买的胃药还在她的行李箱里,她已经按照说明书吃了两次,吃完之后是好一点,但又会伴随着另外的不舒适。
听李港港说完,云黎眉头渐渐皱起,她突然问她:“你这个月月经来了吗?”
啊?
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
李港港这个马大哈,她还回想了一下自己上个月来月经的时间,然后算一算,她的月经好像已经推迟一个多星期了。
港港对上云黎怀疑的眼神,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眼睛倏地睁大。
“我吃了药的!”
她和贺禹白第一次是个意外,当时她和贺禹白都喝得微醺,碰到他浑身都热,强烈荷尔蒙的吸引让她大脑并不清醒,太极致太疯狂的第一次,甚至没有做任何措施。
后来第二天,李港港自己去买了紧急避孕药。
这件事的发生不是重点,李港港也按照说明上吃了避孕药。
按道理,应该,大多数可能……
不会有意外发生。
但是,也说不准。
万一贺禹白太强悍呢?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想到这里李港港脸都白了。
在她的预想中从来就不会有这件事情的发生,对她来说,这样的猜想打击性就已经巨大。
云黎拍了拍李港港的后背。
她安慰她没事,她只是随口说一句,怀孕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更何况还吃了药,她一定不要小看药物的力量。
即使是这样——
李港港还是去药店买了验孕试纸。
.
贺禹白在下午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
那边说如果他有时间的话最好过来一趟,因为他们发现,拘留的这个人,和偷东西的可能是同一个。
警察在他的身上发现了那对价值不菲的珍珠耳环。
据李小姐的描述,她的耳环价值六位数,是非常昂贵的首饰,盗窃这样价值的物品已经构成了刑事犯罪。
经过他们的初步询问,他很有可能是有预谋的偷盗和蹲守,是不是临时起意,或者说有其它原因还不知道。
贺禹白从警察手里接过了这对耳环。
圆润滚亮的粉白色,是贺禹白也熟悉的珍珠品种,他想起李港港对这副耳环的描述,和她心痛难忍的模样,他手握住,把耳环收了起来。
至于李港港这一连串的事——
贺禹白打电话给了他的律师。
他没有多余时间耗在这上面,但他要求他的律师继续跟进,并且,一定要按最大量刑走。
贺禹白原本的行程是一个星期,但由于这些意外的发生,他提早结束了工作,在李港港回去后的第二天,他也回家了。
进门时没看到有人。
李港港不一定在家,她很有可能回李家去了,毕竟就她那娇滴滴的性格,受了委屈不得惊天动地让所有人都知道。
贺禹白脱了外套,倒了杯冰水喝,然后他大步走上楼。
才到房间门口,他手甚至还没有碰到门把手,门突然从里面被打来。
李港港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惊慌未定的看着他。
“你、你……你怎么就回来了?”
她连说话也开始结巴。
这心虚的样子被贺禹白一眼看穿。
鉴于李港港也做不出什么过分的大事,贺禹白不想探究她现在慌张的由来,不过确实令人惊讶的是,她竟然在家。
贺禹白:“你在里面埋地/雷了?”
李港港摇头:“我没有。”
贺禹白:“没有就让开。”
李港港后知后觉,给他让出路让他进去。
她紧张的有些不在状态,眼珠子转了两圈,在想其它事情,安静时,她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李港港吓一跳,马上跑回去拿手机。
来电显示上写着“江行”的名字。
李港港懵懵的接通。
江行问她怎么说都不说一声突然回去,又问她胃好点没有,还有没有反胃想吐的情况。
他嘱咐港港,如果还是不舒服的话要去医院检查。
医院!
港港像被踩到命门。
她甚至没有听清江行在说的是那件事。
“我没事,有事我会去医院的。”港港声音抖了下,“没事我就挂了。”
她挂了电话后,僵住一样盯着贺禹白。
贺禹白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肌肉,他从衣柜里拿衣服来换,没回头就察觉到李港港的视线,他冷声说:“李港港,眼睛不要可以捐了。”
省得一天天到处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