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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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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内卫阁’三字时,辛雁诧异挑眉,顺势眨眼看向了喻栩洲。只见,青袍少年在听见宴筝这番话后,明显一愣。随即紧蹙眉间,扭头目光不善地看向宴筝。

也算有了动作,当即选择下了马车。宴筝见状,也是顺势让开了道,静等他下车。

当喻栩洲从马车上下去后,辛雁只见他视线左右环顾,似在下意识确认周遭是否有其余行人。

一改方才犀利态度,喻栩洲脸上反而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辛雁皱眉,不解他忽然的转变,皱眉望着他们二人,却只见他那眼中,顿时多了几分警惕防备。尤其是在宴筝提到‘内卫阁’时,他更不忘小心瞥了她一眼。但当他偷瞄她的目光,与她奇怪的目光相撞时,他却又赶紧收回视线。

“随我来。”

就这样,他们二人暂时离开了。宴筝甚至在跟随喻栩洲离开前,还不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仍在车内的辛雁。

“......”

直至瞧见宴筝朝她丢下了那抹饶有趣味,一副‘你们俩的关系,我都懂’的眼神时,她承认,她真的无语了。

她曾经听过五殿下,甚至幼时也曾偶然见过几面。从前她还一直以为,五殿下应是一位亲和稳重之人。毕竟女眷间,有关他的传闻便是他亲和潇洒。自然这也是她从旁的女子口中听到的。

但若说那曾与她提起过五殿下潇洒亲和的女子是谁,她则一点也不想提及。毕竟她们二人的关系,实在算不得好。

但话虽如此,可现下真实接触到…

额...却又与想象中不太相同,貌似...有些轻浮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走至一处较为隐蔽的树干之下,喻栩洲在确认身后无人跟来后。当即黑沉着一张脸,直接质问道:“关于内卫阁,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宴筝没有立即回复,只是瞧见喻栩洲这似表演杂技般的变脸,不禁有些惊叹。

“哟,瞧瞧。小侯爷这变脸速度,莫不成是与人戏班子学过脸谱变脸?”宴筝轻扬下颚,仍改不掉往日那副对待喻栩洲的不善调侃态度,续而又道:“甭管我是如何知道的。如今我只问你一点,我是否是皇室成员?”

“......”

喻栩洲没有接话。由此,宴筝轻笑一声,嘴角列起一抹弧度,负手越过喻栩洲,悠悠走至他身后,背对着他,继续道:“喻栩洲,我劝你此行最好带上我。否则,别等他日被人盯上。大难临头,还不知自己是如何死的。”

喻栩洲两眼一睁,当即转身看向宴筝,紧锁眉间,问:“你此话何意?莫要与我拐弯抹角,什么叫被人盯上?”

“我此行,要去沐阳。”此刻,宴筝收起了方才那副态度,扭身正对喻栩洲,眉宇间登时染上了一股哀愁。

似乎是联想到了,那几月前曾与他道别的二哥。他的脸几乎快要皱在一起,眼底忧虑不减:“作为乐安侯之子,同时也作为内卫阁的小阁主。我想你应当不难知道。这两年,有关沐阳的乱事。”

“...景王与晋王之死。我知道。”从宴筝提到‘沐阳’之刻,喻栩洲便大致猜到了他想说何话。

两位王爷之死,手下人也曾来与他禀报过,故而他也自是知晓的。虽然沐阳之事的风波影响,似是被人压了下去。但他想,这样的大事。朝中应当鲜少有官员不知。

众人虽知此事,但也不敢到处宣扬,造成不好影响。毕竟与西鸾那边,仍还在对峙。这不,前阵子辛将军那边来信,说西鸾请求停战和谈。

如今西鸾准备再派使者前来,而当下局势,又怎能允许沐阳一事四处扩散?由此,最希望压制住沐阳消息之人,就唯有一人。

那便是...当今圣上。宴筝的父亲。

宴筝现下与他提起沐阳,莫非就是想请他去沐阳帮忙调查?

呵...可笑,且先不谈他们二人的立场问题。沐阳之事,与他何干?

“几月前,我二哥翼王。已去了沐阳,前阵子我方才收到他的消息。如今他在沐阳的情况并不好,也可能已然遇险,生死未卜。因此我若想查明两位皇兄之死,则须前往沐阳,寻找二哥。”

“所以,这便寻到了我?一路追我至此?”喻栩洲冷笑一声,继续道:“殿下。且先不谈,我是否能帮你。就论翼王。你也说他现今生死未卜,那也就是说你与他失去了联系。对他此刻状况,甚至身居何地何方,均不知道。除去知晓他人可能在沐阳外,其余一点线索也没有。你要我如何帮你?”

“更别谈,此事与我毫不相干。连陛下都不在意之事,我又为何要去自寻麻烦,冒险去将自身置于险境?”

“......”

不得不说,喻栩洲是会戳人痛处的。一句‘陛下’,登时令宴筝沉下了眼。伴随着喻栩洲的这句话,周遭氛围陷入了一股诡异的寂静之中。郊外知了的叫声,在周围响起。红衣的少年黑沉着一张脸,垂落的双手暗自捏成拳。周身不自觉散发出一股骇人煞气。

他幽幽抬眸,瞪向眼前眯眼,同样背手,嘴角轻勾起一抹狡黠恶笑的青袍少年。面对他周身所散发而出的煞气,喻栩洲一点不惧。只是轻扬起下颚,眼底轻蔑不减。

“回去吧,殿下。我帮不了你。恕我直言,沐阳一事。哪又何须你与翼王去查?与其为了一个可能害自己丢了性命的真相冒险,不如乖乖待在京中,等太子回归。他日太子回来,他自不会放任此事不管,定会去查明沐阳一事。”

“噗...太子?”

耳边听着喻栩洲这些挑衅话音,宴筝抬手捂脸。不怒反笑,反讽道:“喻栩洲,你可真是信任太子啊。”

“宴旭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你可真是一点也不了解。”

“......”

喻栩洲没有接话,就这般平静瞧着宴筝,耳边听着他莫名的发笑声,只当是他疯了。

此刻,夜间少年的嘲笑愈发肆意。

喻栩洲听着不禁蹙眉,确实很不是滋味。面对宴筝对太子的无礼,他只得提醒道:“宴筝,注意你的言辞!那是你兄长,是太子!”

“兄长又如何?!兄长就可以无视血缘,陷害亲兄弟性命?!!”这一瞬,宴筝彻底失控了,他眼眶泛红,眼下乌青一片,瞪着一双因长时间驾马追赶,从而眼白处泛着红血丝的眼。

理智也在喻栩洲提起‘宴旭泞’的瞬间,荡然无存,竟是一时未控制住情绪,大声朝跟前人怒吼道:“他不要以为,我没脑子。猜不出其中端倪,这个自大狂妄,奸猾狡诈的狗东西!老大老二老三若是接连死去。最大受益者会是谁,真当我是愚笨傻子,一点看不出吗?!”

“沐阳之事,若与他有关。那他那些争权夺位的龌龊心思,岂会难猜?!”

积累许久的怨念,猜疑,长久以来的担惊受怕,以及接连收到兄长们噩耗的内心压抑。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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