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心中一动,似乎猜到了什么。
当她缓缓打开柜子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只见那整整一面墙的衣柜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衣裙,比她瑶光苑的还要多。
唐念不禁眼眶一热,她何其有幸,穿书而来,不但有疼她如珠如宝的父母,还有深爱她的李淮清。
唐念猛地转身,像一只归巢的小鸟般,一头扎进李淮清的怀里,双臂紧紧地环绕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嗔怪道:“你这个大坏蛋,故意做这些事来打动我,就是想让我感动,然后让我这辈子都舍不得离开你,对不对?”她一边说着,一边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把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模样可爱极了。
李淮清微微低下头,下颚轻轻抵在唐念的头顶上,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温柔地蹭了蹭。
把她抱得更紧:“念念,我就是要对你越来越好,好到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唐念挑了一套和今日穿着相近的衣裙换上。凌王府下人不多,丫鬟更是寥寥无几,李淮清向来是青玄伺候,唐念跟着李淮清来到主院时,没带锦书和云雀。所以在她换衣之时,那用来擦汗的水,还是李淮清亲自端来的。
换好衣裳后,身上那黏腻的汗渍消失得无影无踪,唐念只觉浑身清爽无比。她打量着柜子里的衣裳,发现其面料和做工都和“绣罗阁”极为相似,这才知晓。原来这在京都赫赫有名的“绣罗阁”竟是凌王府的产业,而且还是苏逸先回到京城后所做的第一件大事。难怪她穿上这些衣裳如此合身,唐府经常在“绣罗阁”定制衣物,那里自然有她的尺码。
两人不紧不慢地返回书房,锦书瞧见小姐换了衣裳,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而云雀则是眼睛一亮,忍不住惊呼道:“小姐,您怎么换了身衣裳呀?这衣裳可比您今天原本穿的还要漂亮呢!”
唐念下巴微微扬起,脸上满是骄傲之色,她脆生生地说道:“这样的衣裳,在凌王府还有满满一面墙呢!”
听到小姐说凌王为她定制了一面墙的衣裳,“绣罗阁”是竟是凌王府的产业。
锦书一直悬着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眼中流露出欣慰的神情。
云雀则是满脸笑容,真心为小姐感到高兴,她欢快地说道:“小姐,凌王对您可真好啊!”
唐念嘴角上扬,一脸得意地回应道:“那是自然。”语气中洋溢着甜蜜。
话音刚落,一道洪亮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听说那闷小子的意中人来了,老夫也来凑凑热闹,瞧上一瞧。”
唐念赶忙朝院门望去,只见一位老者正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他身着一件灰褐色的旧袍,一头银发,却精神矍铄,毫无老态龙钟之态。步伐稳健有力,双眼明亮有神,一看便知是个身手不凡的人物。
唐念眼睛顿时一亮,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赶忙朝老者迎了上去,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您就是封老吧?瞧您这潇洒非凡的气度,还有这精神奕奕的模样,我猜您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让无数女子青睐有加的美男子呢!”
封老听了这话,顿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他看着唐念,眼中满是赞赏:“你这女娃娃真不错,真有眼光!那可不,老夫年轻的时候,那可是魅力非凡,不知有多少女子为老夫倾心,甚至还为老夫大打出手呢!”说罢,他微微扬起头,一脸骄傲的神色,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意气风发的岁月。
唐念被封老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欢快。
封老笑过之后,开始在唐念身上细细打量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嘴里嘟囔着:“你说你这么一个机灵又貌美的女娃娃,怎么就看上了那么一个闷葫芦呢?”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唐念一听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她下巴一抬,眼睛一瞪,气呼呼地说道:“哼,李淮清好着呢!你们这些人哪里知道他的好。在我心里,没人能比得上他。”
在书房里的李淮清,将唐念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嘴角不禁轻轻上扬,眼中满是温柔。可还没等他回味过来,就听到封老故意压低声音在和唐念说着什么,只是那声音太过低沉,他并没有听清内容。
紧接着,就听到封老又是一阵大笑,嘴里还大声喊着:“老夫今日真是有口福了。你这女娃娃以后可要常来啊,老夫手上的好东西可不少,到时候挑几件送给你。”
李淮清听到封老的话,笑意更浓了,而后低下头,将目光落在了手中的兵书上。
没一会儿,就听见门口传来动响。
李淮清抬眼望去,只见唐念一脸气呼呼的样子,快步走到他跟前。
刚想开口询问,却见唐念竟直接在他身上乱摸,还试图掀开他的衣裳。
李淮清顿时脸红脖子粗,赶忙伸手制住了唐念乱动的手,满脸通红地问道:“怎么了?念念。”
唐念皱眉:“让我看看你腰上的伤。”
李淮清松了口气:“没事,早好了,不碍事!”
唐念抬眸,眼神里夹杂着一丝怀疑,还有几分不自然:“那老头子说,你当年受伤极为严重,都差点丢了性命,最重的一道伤就在腰上,说不定...还留下男子隐疾。”唐念说着,脸上微微泛红,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羞涩。
李淮清先是一愣,随即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