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答应还跟我猜拳开球,”他嗤笑了声,“易难,你哄鬼呢?”
说着手腕倏地用力,挣脱易难桎梏,反手一折,易难手就被他折到身后。
周廷又吻了上来。
另只手往下颌上一捏,嘴巴便微微张开。下一刻,舌头轻易撬开牙关,与他舌尖轻轻相抵。
敏感的舌尖被勾缠的瞬间,易难眼睛一眯,下意识想咬。但下颌被大手制住,无法咬合。
咬不了禽兽。更为气愤地是,周廷哪里是接吻,分明是在逗弄。一下一下地舔咬,深吻地力道愈发地重。而舌尖毫无情感的勾缠,看似吻得炙热,实则满是恶意地侵略。
易难不会连狗咬和亲吻都分辨不出。
趁周廷吻地深入,被控的手一个反向拧转,利落逃脱束缚。然后猛地一推,灵活的身体一闪。
眼见他从墙角溜走,逃到台球桌去,周廷笑了笑,眼里满是狩猎的兴奋。
“易难,”男人再次朝他欺近,一边游刃有余地封堵,一边质问:“不是你说要弥补么?”
就跟老鼠躲猫一样,易难围着球桌打转,脑子里却在迅速计算,是忍无可忍地撕破脸,还是誓不妥协地僵持。
前者动武,效果立竿见影,后果却不能承受。
后者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正想着,周廷一个纵身,长腿倏地越过眼前遮挡的球桌,紧接着将人拦腰抱住,按在桌上。
易难脸色一变,“廷哥,我说的弥补,不是陪税。再说了,这种事强来可就没意思了。”
“不做,怎么知道没意思?”周廷按着人,挤进两月退之间,另只手肆意钻进衣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种时候还想跑,你行吗?”
说着掐住那勾人的月要,倾身压下,惩罚性地咬了下他的唇。
易难也不跟他废话,手脚并用地反抗。二人在反制与被反制之间反复。
周廷看似掌控一切,却始终无法进一步。
易难看似被掌控,却并未让对方得逞。
“易难,你不是挺能屈能伸么,”他抬了抬他下巴,“那就让我S啊。”
易难皱眉看着他,忽然双腿一缠,周廷月|||要瞬间被缠住,下一刻俩人位置颠倒。
“廷哥,虽然我长得是很帅,但我觉得你更帅。”易难骑坐在他身上,小嘴一歪,露出个坏笑,“既然你那么想,不如让我S。”
意思不言而喻,谁帅谁被C。
明明趁机占据优势,他却没再跑,反而故意说着恶心的话,刺激周廷。
忍够了就发疯,连他主意都敢打。偏易难还不怕死的又添了句:“廷哥,你那\\\玩\\\\意\\\儿丁页\\\\\\到我了。让我S吧,包你爽。”
说这话就是在找死了。
周廷眸色一暗,下一刻,天旋地转忽然而至。
紧接着,易难就又被按在深下。
周廷你......
这笑容太过恐怖,话里又是毫不掩饰的志在必得,易难一惊,眉头紧皱。
就在此时,周廷手机突然响起。
听铃声,是昆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