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难从桌上坐起,也不说话,只喘着粗气盯着他。周廷啧了一声,这兔崽子眼神一看就没安好心,他怀疑易难要刀了他。刚想伸手将人拉过来教育一下,谁知手腕竟被易难反手一拽。
周廷被拉到近前,然后脖颈就被人勾着按了下来。
他俯下身,与坐在桌上的易难亲吻。
周廷略微有些惊诧,刚才还挣扎的兔崽子,怎么突然转性投怀送抱了?
然只有易难知道,这不是突然。周廷说的没错,他就是在躲他。或者说,他在躲自己。虽然已经过去一月,可埃尔帕索的山路和呼啸而来的皮卡反而在他脑海愈加清晰。
易难开始迷茫起来,他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怎么会把那条山路,那辆皮卡记得这么清楚?
而脑海这些画面越清楚,他便越不想见到周廷。
只是周廷就不是个会信守承诺的人,打电话他还可以不接,突然跑来他却不能不见了。
结果一见面就强来。
说实话,易难一开始被周廷按在桌上时,脑子都快气炸了。这禽兽就会偷袭,就会强来。可等唇舌相抵的瞬间,他被周廷的气息包围,才知道其实他并非不想见周廷。
——他想和周廷做。
可是......纠结片刻,易难最终决定:妈的,想那么多干嘛,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他现在就想做。
他易难一个英俊潇洒的大帅逼,又不是见不得人,他才懒得躲!
易难勾着周廷的脖颈,主动伸出舌头,肆意地勾住他的。
周廷见他这么主动,血液都沸腾了,可脑子的那根弦儿还绷着没断,微微偏头,若即若离地吻着,趁着喘息的间隙,问:“说吧,为什么躲。”
易难伸手解开他西装裤链,胡扯道:“没躲,养伤不想见人。”
周廷扫了眼身下的手,呼吸一紧,随即看向他,也对,这么在乎脸蛋的某人,养伤期间,肯定拖鞋病号服的,不见人也说得过去。
于是,周廷一把将人重新按回桌上。
两人热烈地缠吻着,像没开荤的野兽一般,急不可耐地去撕扯对方的衣服。周廷单手脱掉上衣,倾身压下,吻咬某人白皙勾人的颈。
却在易难手覆上手腕的绑带时,吻忽然停住。周廷微微起身,目光复杂地看向身下的人,那是他亲弟弟。
他和易难,是亲兄弟。再不停下......
易难此刻已经被吻地晕头转向,养了这么久的伤,一身力气自然没处使,心里比以往都要渴望。
他呼吸急促,感觉自己都要被欲望给烧了,可这时,最先动手的禽兽居然停了下来。妈的,这禽兽是在玩他么?
易难倏地睁开眼睛,见他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滚烫的掌心抓住禽兽的手臂,微抬起身,声音暗哑地质问,“你他妈到底做不做?”
尾音微颤。
周廷见他脸异样的红,目光氤氲,微蹙的眉眼带着难耐的欲色,汗湿的发就贴在嘴边,整个人看上去妖孽极了。
然后膝盖一顶,将某人的月退分开,身体挤进他两月退间。肆无忌惮地吻咬下来。
嗯,他疯了!就是要操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