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富把人跟丢了,还就在他们的地盘被人接走了。周廷已经增派人手去找。可一想到那人在曼谷居然有伙伴接应,他就心烦。
于是便过来找易难了。
“这么晚来找你,”周廷音调陡然拉长,眼神晦暗,“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易难怔了下,这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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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廷明显正在兴头上。虽然着急联系杨处,可如果易难现在拒绝,反而会让对方警觉。
犹豫几秒,易难伸手圈住他脖子,“廷哥,给你商量个事。”
周廷正撕扯他衣服,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易难按住他手,“廷哥,今晚我们只做一次,行吗?”
——只做一次?
一晚上那么长,只做一次,怎么可能。他又不是阳痿。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只做一次。
周廷忽然收手,目光打量,“你是有什么事要做?”
他果然警觉。见周廷目光变了,易难心中一颤,脸上表情却丝毫未变,“廷哥,我们昨天才做过。明天一早还要去机场接查信少爷,你要是没完没了,我可起不来。”
周廷听他谈起查信,眉头一皱。
兔崽子在上床的时候还想着接人,果真是把自己当查信的狗了。
他弟弟给查信当狗?一股火气瞬间从头顶窜起,“易难,做我的手下,不要跟着查信。”
此话一出,易难当即想到鬼城的经历。当初周廷是怎么坑他的,易难还历历在目。
见他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周廷便知道某人想起之前鬼城的不快经历。
“好,就做一次。”
周廷顺手解开他扣子,“不许记仇。”
说着手便从领口钻了进去。
结束之后,周廷照旧没有留下,射完就回了红区夜总会。
易难起身赶紧去拿手机,匆匆给杨处发去短信——
鱼:速叫回言珂。香港,张子威。
第二天一早,易难从机场接回查信,将人送回家后便跟着巴育去了一家私人会所打台球。
两人从上午十点打到十二点。自然是易难输球。巴育赢球后请吃了午饭。
吃完饭,易难便开车回了赌场。
下了车,易难从地下车库往外走,在经过车库B区拐角时,猛然僵在原地。
那里,言珂正捂住受伤的手臂,朝他看来。那目光分明写着:一个是合作无间的同事,一个是不算旧相识的旧相识,易难,你会帮我,还是帮你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