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开门出去了。结果等某人磨磨唧唧来到餐桌吃饭时,粥都快凉了。
易难落座地位置离他很远,拿起勺子就敷衍地喝起来。
周廷手指敲了敲桌子,“坐过来。”
易难面色如常,不动如山,继续喝他的粥。
周廷眯起眼睛,皱眉看着他。坐的姿势扭捏,手腕上的痕迹有些刺眼,看来身体真的不太舒服。
怪他,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周廷沉默地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粥有点凉了,换一碗热的吧。”
易难抬眸望了他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周廷,你能离我远点吗?”
语气又冷又硬。从神情到话语透着满满地不耐烦。
“易难,你找操呢吧。我看你就适合被铐起来。”周廷目光一暗。
易难冷冷讥讽道:“周廷,是你逼我上床的,不是我要和你睡。即使罔顾人伦,那也不是我的错。你指着我自责,指着我被你睡服,对你千依百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做梦呢吧?”
他就不是那个苛责自己的人!
周廷闻言,忽而一笑,“好,你有种。不愧是我周廷的弟弟。”
那笑容阴森可怖,易难看了一眼,手指一颤,就见周廷从座位上起身,一把攥着他手腕,拉着人就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易难抽手却不得。
周廷回眸,朝他眨了眨眼睛,“睡服你啊,我的好弟弟。”
易难听后就想动手,但时机不对,他身体很不舒服。而周廷却健康的很。毕竟卧底多年,对局势的分析相当精准且迅速。他现在必须压下怒火,理智解决问题。
比如,赶紧恢复身体,然后想办法离开这里。
易难声音当即软了下来,“廷哥,我不舒服。我想吃东西,行吗?”
周廷听着他示弱地话挑了下眉,这小崽子真的是能屈能伸,见势头不妙,居然装起可怜了。
“易难,”他停住脚步,转身拉着某人返回餐桌,叫人换了完热粥,然后对易难说:“乖乖吃完,一会儿给你上药。”
易难说:“刚才我上过药了。”
说着伸手去端粥。周廷起身给他拿了过来,然后拿起勺子喂到易难嘴边。
易难迟疑了一下,还是张了嘴。
周廷一边喂一边打量起他来。虽然看上去听话好好吃饭,但是眉眼间还是带着抗拒。明显是在忍。
“易难,”见他抬眸看自己,唇上还沾着粥渍,周廷随手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去。动作温柔,嘴上却问:“你一会儿叫周廷,一会儿叫廷哥,甚至还喊过哥。称呼这么随意,是不是因为不想认我,但又被形势所迫,不得不改口?”
是。但是易难不敢承认。他垂眸不作回应。
周廷懒得跟他计较,而是说:“以后叫哥。”
见他面露不悦,又补了一句:“不叫,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