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拓不理会花灿说的那些无关痛痒的话,自顾自的拿起一个牌位,看了看牌位上的名字,随后对花灿道:“花灿,这是你小姨。”
说完一扔,就如同将石头扔进水里,扑的一声,看着那火焰燃烧那牌位,花灿想动,动不了丝毫,只能无力嘶吼:“澄拓,我要杀了你!”
吕白望见自己妻子如此难受,也是不忍,对澄拓道:“澄宗主,若是因为澄幼的死,你要发泄,你冲我来,千刀万剐,你随意,我求您了,高抬贵手,放过我花灿还有那些牌位,澄宗主,求你了!”
吕白望千求万求,但是澄拓怎么可能如他所愿,继续拿起牌位。
花灿看到澄拓手上的牌位,惊讶着道:“不行,那个是我娘的牌位,不行!你烧了我吧,放过我娘的牌位。”
看了看牌位上的名字,手有所停顿,对花灿道:“这是我丈母娘的牌位,看在我过世妻儿的面子上,我不烧。”
随即放到旁边的椅子上,接着又拿起一个牌位,看了看,是花灿曾曾祖母!
“花灿,这是你曾曾祖母!”说完,澄拓不带一丝犹豫,直接往火堆扔去!
花灿只能无力的看着这澄拓做的一切,一个接着一个牌位扔进火堆,看着那火堆越燃越高,眼中满是后悔的泪水,当年若不是自己杀了澄幼,就不会搞到自己亲眼看着祖宗牌位烧了的地步!
地上的牌位越来越少,直到看到一个牌位,澄拓手中的动作停止了,人也愣了一下,才缓缓的读出牌位上写的字。
“花付瑶,母亲花灿,父亲吕白望。”
地上两人听到牌位上的名字,像疯了一样,花灿道:“不行,不能烧小花花的,求你了,澄拓,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不要烧小花花的牌位,她才五岁,求你了,不要!不要!不要!你杀了我解恨我没有怨言,我求你了,不要烧小花花的!”
花灿不停在哀求澄拓,她在这一刻,懂澄拓的感受了,自己真的做错了,若不是自己,就不会害的人家丧女,或许是报应!
吕白望哀求澄拓:“求你了,不要烧小花花的牌位,你也是做人父亲的,明白我的感受,我求你了,千刀万剐我都受着,活活烧了我,我也不会有怨言,我不会反抗的,求你了!”
澄拓看着两人,尤其听到吕白望道做人父亲,眼眶早就充满泪水,道:“你也是做人父亲的,我也是,才养到五岁的女儿。
将她牌位烧了,就让你们如此难受,我女儿我养到十五,她第二天就及笄,我还被蒙在鼓里十年,若不是偶然发现七寒。
我还要被你们一直骗,你女儿还可以投胎转世,你们还害得我女儿永世不得投胎,孤魂野鬼都做不成,魂魄都四散。
飘荡在这人世间,随便一个野鬼都可以欺负她,你怎么可以如此待她!”
澄拓痛苦的哭诉这些事情,每每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外受冷受欺负,就难以入眠!
两人皆沉默,只能不停的留下眼泪!
澄拓看着手中的牌位,又看了看花灿吕白望,看着远处的火堆。
花灿两人不停的摇头,死死的盯着澄拓手握着的牌位,最终只能澄拓往那火堆一扔!
“不要!!!!!!”两人怒喊着。
那牌位最终在火堆前掉了下来,没有进到火堆中。
澄竹看着澄拓,心想:宗主还是心软了,扔了这么多次都扔进去了,怎么唯独这一次就扔不进去呢。
花灿吕白望当然也明白这一个道理。
澄拓缓慢走到花灿面前去,眼神如同一只凶猛的老虎般,像是要面前这人彻底弄死,蹲下来对她道:“我是难受了,但是我会让你感同身受,感受这些年我的痛苦!”
随后接着道:“花灿,外人只知我有两任妻子,可鲜少人知道,我其实只有一个妻子,雪青也就是冉冉。
冉冉也就是雪青!幼幼是你姐姐的孩子,唯一的孩子,你也是幼幼的小姨,你杀了你姐唯一的孩子,在花家祠堂内炫耀时,你猜猜你姐是何想法?”
花灿听到澄拓说这些话时,身体如同被雷劈一般,不敢相信,奔溃对澄拓道:“不可能,绝不可能,你在骗我,肯定在骗我!一定是你在骗我!”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若是真的,她怎么敢死,怎么面对自己的母亲!
澄拓继续道:“当年你娘与我谈好,若是雪青生下女孩,就是花家的下一任宗主,雪青不易怀孕,好不容易怀孕,我们两个都有私心。
雪青知道你想当下一任的宗主,我不想我唯一的孩子远离我,所以我们商量,就假意和离,随后我再娶,娶的不过是换了一个身份的雪青。”
花灿听到这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澄拓,对他怒吼:“你骗我,是骗我的!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
这时澄提也回来了,手上托着一个物件,那物件被一快白布遮住,对澄拓道:“哥,我请嫂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