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
一众人看着躺在床上的风絮,墨不染感觉奇怪,刚才看到风絮还生龙活虎的,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墨不染道:“表哥,发生何事?”
微生伶俜道:“方才风絮突然就有一股灵气暴走,那股灵气风絮自己都无法控制。”
阿拉月坐在床边,着急的道:“风絮她不会有事吧。”
“无妨,那一个灵气没打算伤害他的身体,更多的像是一股怨气,心魔。先让他休息一会。”
梦中
风絮又梦到师兄求自己的场面,而且还梦到了师兄还是婴儿时哭泣声,很无助,想求生,但是无能为力,只能不停的哭!
风絮眼角也留下了眼泪!
阿拉月正端着一碗粥来到风絮房间,打开门就看见风絮坐在床上,双眼无神。
“你醒了!风絮。”
风絮看来人是阿拉月,便从床上下来,不解道:“怎么一回事?我怎么睡着了。”
阿拉月端着粥,正想喂风絮时,就从风絮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
“阿拉月,我找到师兄的生父母了。”
阿拉月勺子都拿不稳了,掉到碗中,看了看打开的门,快速将门关上。
小声道:“是谁?你之前说过,你现在能变成男的,用的就是你师兄的精血,你师兄临终遗愿是当着他生父母的面,断绝关系。”
风絮说:“就是这焚香谷谷主。”
“你怎么确定的?”
“方才他一靠近,我师兄的精血就躁动,我晕倒也是因为谷炙和谷玥一起靠近我,所以师兄的精血我怎么也压制不住,就是这个缘由!”
阿拉月担心道:“确定吗?不会搞错吧。”
“宗主说过,谷炙额间有火纹印记,而师兄额间同样如此。”
风絮将发带摘取,看着那火纹印记,顿时明了。
方才墨不染与那谷主聊事情,阿拉月发现谷主抹额很好看,便问:“谷主,你这抹额看起来很精致的样子,在哪里买的?”
谷炙眼睛往上看了看,笑着道:“这抹额是我家夫人所做的。”
墨不染道:“听闻你与你家夫人青梅竹马,情比金坚,真是羡慕。”
谷炙道:“过奖,过奖!”
谷炙摆弄了一下那抹额,阿拉月发现额间有红色的纹,但全貌,并没有看到。
阿拉月看风絮一脸愁容,拉着她起身,道:“走,走,走,我们去逛逛,听闻这里的布匹出名,我们去买些!”
风絮心想,出去散散心,对阿拉月道:“行,我买单,前不久刚发工钱。”
阿拉月一口回绝,道:“不用,我刚发工钱,今日我来买单。”
说着,就掏出一大袋银两,在风絮面前晃来晃去!
风絮看着那鼓鼓的钱袋,心想:泽海待遇可以呀!
另一处
墨不染一摸腰侧,发现空空如也!
气愤大喊:“阿拉月,你又拿我钱!”
街上
风絮阿拉月两人发现街上好多摊贩买元宝蜡烛,风絮道:“很正常,没过几天就要举行百米玉石观音菩萨塑像开光仪式,你看!”
风絮指了指南边方向,道:“看,菩萨在那!”
阿拉月往风絮说的那个方向看去,看见有一块巨大的红布包着石像的头!
阿拉月问风絮:“什么时候开光?”
“明天。”
两人身后有一对母女,谷玥看见风絮和阿拉月举止有些亲密,心想:这两人是小情侣?
看到两人走进了布衣店,便对身旁的谷夫人道:“娘亲,我们去看看布匹好不好?”
谷夫人和谷玥还没走进布匹店,风絮顿感不舒服,与谷外的那种躁动相比,这是难受,像是被人割了千万刀,但还要强迫自己不难受!
阿拉月立马扶住风絮,对风絮道:“风絮,吃这个蛊虫!这个能让你麻痹神经痛觉!”
风絮缓缓张嘴,阿拉月将蛊虫放入风絮的嘴中,不出一会,风絮好多了。
谷玥见两人举止亲密,本不想打扰,奈何阿拉月转过身来,看到自己了。
阿拉月道:“谷小姐你也来挑布料吗?旁边的这位难道是谷夫人吗?”
谷玥道:“是的,我和母亲一起来挑些布料。”
谷玥注意到风絮撑在桌子上,以为风絮不舒服。
“风絮公子,你是不舒服吗?”
风絮那一股难受被阿拉月的蛊虫压制住了,转过身来,对谷夫人和谷玥道:“谷夫人,谷小姐,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在看布料看得入神了,没留意到两人。”
谷夫人靠近风絮的一刻,顿时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心里莫名其妙的难受,对他也莫名其妙有一种亲和感。
谷玥看着两人,道:“你们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