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那门年纪比阿拉月的年纪都要大,阿拉月这么推,门还在,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
墨不染看到门口站着的阿拉月,不解道:“阿拉月,出什么事了?”
阿拉月也没听清墨不染说什么,自顾自的进来,就开始扒拉墨不染,一边扒拉一边道:“你有没有事?那枯岭山的蛇虫毒物很厉害的,你有没有被咬或者钻身子。”
阿拉月看了看头,确定没事,然后就确定墨不染脖子有没有被钻东西,就开始扒墨不染衣裳,墨不染被阿拉月托着头东晃晃西晃晃。
晃得有些头晕,直到阿拉月开始扒他衣裳时,人瞬间清醒了,一只手赶紧将阿拉月的手扯开,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衣裳紧紧护住。
墨不染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处境,着急道:“阿拉月,你不能乱扒拉男人衣裳的。”
阿拉月着急道:“我是看看你有没有被毒虫钻身体,那枯岭山可是出了名的凶险。”
墨不染看准机会,双手抓住阿拉月的手,将她按在床上,看着她,对她一顿输出,道:“我没事,真的没事,我从枯岭山那回来这么久了,还这么龙精虎猛,那肯定就没事了。”
阿拉月看着墨不染在那里哔哩吧啦一大堆,但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脸上逐渐浮现红晕,墨不染也发现了不对劲,道:“我出去吹吹风。”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阿拉月留在原地发愣。
墨不染站不知吹了多久的风,才回到房间内,墨不染也是鬼使神差,还摸了一下床铺。
几人看着时辰,快到时辰时,苗越道:“阿拉月,开始吧,爷爷身体不好,估计不来了。”
阿拉月点点头,正准备开始时,听到远处传来声音。
“我都没到,你们怎么开始了。”
几人往声音方向看去,是苗族长。苗族长杵着拐杖被人扶着缓缓走来,几人纷纷上前,苗越道:“爷爷,你身体不好,怎么大老远走来?”
苗族长真的想拿拐杖给苗越一棒,道:“我师弟忌日,就算要爬,也要爬过来。”
苗族长等人来到阿敢的墓前,看了看时辰,道:“开始吧。”
看着自己师弟的墓碑,往事历历在目,苗族长和阿敢两人自小就拜入前族长的门下,从孩提到现在,看着对方娶妻生子,变老,岁月终是不饶人。
苗族长热泪盈眶看着自己师弟的墓:“师弟,你怎么抛下我一人。”
临结束时,苗族长问阿拉月墨不染两人,道:“你们打算待到何时?”
阿拉月道:“师伯祖,你为什么如此说?”
苗族长道:“怎么?不走吗?”
阿拉月连连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
苗族长平静的道:“我知道你说什么,今晚亥时,你们来找我,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阿拉月看了看墨不染又看了看苗越,小声道:“师叔祖,我知道了。”
墨不染看着苗族长和阿拉月,心想:他们在说什么?
阿拉月家
阿拉月将方才苗族长跟自己交代的事情,说给墨不染听了。
墨不染道:“你确定是说我们一起去?而不是你一个人去?”
阿拉月信誓旦旦的道:“师伯祖说的就是我们两人去。”
墨不染思索一番,随后道:“看来我们真的来对了,或许苗族长真的知道一些。”
亥时 苗家堂
阿拉月墨不染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往常都是有家丁看守的,现在都没有,想来是故意调走的。
走进大堂,就看到苗族长坐在椅子上,等着墨不染和阿拉月,看到墨不染和阿拉月后,神情稍稍放松。
阿拉月道:“师伯祖。”
墨不染道:“苗族长。”
苗族长点点头,道:“想来你们也猜到我单独叫你过来的缘由了。”
墨不染道:“知道一些,但请具体的还请苗族长告知。”
苗族长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才缓缓睁开眼睛,道:“墨公子,我可以将我所在的的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墨不染道:“什么条件?”
苗族长道:“你手中的两只蛊虫,给我一只。”
阿拉月顿时不解,道:“师伯祖,你要这蛊虫做甚?”
苗族长道:“阿拉月,稍安勿躁。”
墨不染想了一会,道:“苗族长,你要这蛊虫作甚?我要知道缘由,否则我无法给。”
阿拉月小声道:“墨不染,你疯了,这蛊虫要是不见了,你表哥不得骂死你!”
苗族长给墨不染打包票,道:“这蛊虫我不会给其他人,也不会去害其他人。”
墨不染听到这个答案,从口袋里拿出琉璃瓶,对阿拉月道:“你们苗疆有办法会让蛊虫没有生殖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