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如何。”

“和赤井秀一差不多？你脱了让我捏捏。”

“……下次，现在，去做任务。”

“琴酱~”老张配合的起身，声音幽怨起来“说定了哦。”

这突然的上皮，琴酒觉得自己头晕还没好，只是一味地按着额头躺靠在沙发背上不说话。老张耸肩离开，这么搞了一通，她心里那个怪怪的感觉没有了，想通了琴酒担心的可能就是刚才那样的事情，她在琴酒身边肆无忌惮，在伏特加身边不能如此，尽管之前那几次来说，她的形象在伏特加那里可能已经没有了。

零零之前给她发的邮件，她按照邮件上的标识坐着电车前往，不过不是从米花町出去的，她选择从去八丈岛的码头坐车去。

落地时有点偏，不重要，她闻着空气里的焦灼知道这附近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从这附近奇奇怪怪的地方出现只能说明她易容去了。

路上的警察肉眼可见的多，老张摸着兜里的证件低头眨了眨眼睛，零零对她十分信任，相信她能弄到靠谱且有用的驾驶证。她没被查，路上这么多人查她一个貌美男大算什么？算这张脸看起来没有攻击性而本地警察借职务之便进行性骚扰？

老张不是胡思乱想，霓虹真有□□犯一直抓不到，后来再犯被发现进入了本地警察系统。老张知道的时候都震惊了，这是在搞什么？！

电车上她在位置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莫名想起来的那一趟电车，瞬间坐直晃了晃脑袋，这个身份要是这么干了，也不是不行，不过得换个方式毕竟组织人大都是神经病。按照二宫明的风格来说，会把人绑起来折磨致死，但她不是真的没人性，所以只好把人给实验室送过去。

不过这一趟电车没发生任何事情，反而气氛有些凝重，人们凑成不同的两三个人组成的小堆，细细簌簌的压低声音讲码头发生的事情，老张听了个七七八八，什么发生了爆炸和枪击，什么警察没抓到人，国际刑警也没有，应该是很厉害的犯罪分子。

嗯，对。老张心里赞同，可不是么，这可是两个王牌特工搞得，除非他俩奇思妙想别出心裁准备坑人而去自首，不然谁抓得到他们。

暑假中的学校大门仍然开着，艺校的学生总有人在某个时间高一些行为艺术，在学校里画画或者在长椅上写音符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把自己扮成雕塑和校园里本来就有的雕塑融为一体或者在路中间摆一串葡萄，不知道为什么但路边放着一个摄像机的架子，旁边的户外椅上有人睡得四仰八叉甚至在打呼噜。

老张一路走来大开眼界，感觉自己本来是按印象里艺术生的刻板印象换的文艺青年版衣服在这个地方稍微显得格格不入了。

太正常了，太没有艺术感了！

差点就没绷住二宫明妖气的笑。

他从这边的校门进去，伏特加在这边对面的另外一个校门，索性校园不是很大，贾维斯也在耳机里指路，十几分钟后，老张从校园里出去，一辆车子闪了下车灯，她笑容更盛，施施然走过去拉开车门就叫：

“琴酱，唉？怎么只有你在？”

从矫揉的声音一下变成冷漠，伏特加一激灵，在老张保持着微笑但情绪底色是冷漠的状态下坐在副驾时，不由自主往旁边躲了躲，按理说他伏特加不仅是有代号，论在琴酒身边的时间长短与受信任程度来说，他当仁不让，即使把他单独拿出来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反社会分子。

可他面对这个，据说，听说，琴酒老大没有明确否定的，似乎要成为新任苏格兰的人时，感到脖颈被缓慢揪紧，浑身发毛的想缩起来。

这不合理，除非他在很早的时候就被琴酒老大捡到并亲自调教养的性别未知……话说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琴酒老大对他非常容忍。

“这次任务是什么。”

“……大哥没告诉你吗？”

老张阴柔的笑了，侧脸：

“琴酱对你这么好，你就是这样想坏琴酱的事情吗？”

“我……”

“你知道了很好，那就好好配合我吧，嗯？”

伏特加知道了，这种阴暗的让人冷飕飕的感觉，他在给大哥做司机，从某些庭院外围接大哥的时候遇到过，站在大哥身边和大哥聊天的男人就是这种感觉，那个男人比大哥稍微低一些，但很瘦很苍白。

某一次有他，有黑方参加的会议上，那个人轻而易举用同样苍白的像蜘蛛腿那样长且伶仃的手指捏碎了朗姆酒的瓶子。

是个怪物一样的Boss近臣，他是打那之后决定只是跟随琴酒大哥就好，不再往上爬了。

这么想着，他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副驾的人，恰好在后视镜里对上一双无机质的黑眼睛。

老张缓缓把眼睛眯起来，笑得像鬼怪那样，强烈的非人感让这个组织优秀员工像被冰水倒在灵魂上，伏特加老老实实开车，屏住呼吸，不敢有大动作。

“琴酱说不让我吓你。”老张顿挫着说。

“……唉，是，我一定好好配合。”

“我不吃人的，你别害怕。”她好像终于带上了属于人类的面具，说着根本不正常的话 “伏特加，你胆子大点咯。”

伏特加欲哭无泪，这是他胆子大小能决定的吗？大哥是不是教的太好了点！

果然，大哥就是大哥，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