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监牢上了药零零才拿到审讯结果，他没有第一时间向外传递，老情报人员考虑到这些信息里可能有暗语什么的，很熟练，指警惕暗语很熟练，解析还得慢慢来。

来到地面上，零零拿到手机他的信息又爆炸了，光一给他发了很多信息，总结一下就是她今后叫白井赫，要安排皇太弟，要给宫内厅泼脏水，要想办法让朗姆牺牲掉黑方等。

前面的都好说，让朗姆牺牲掉黑方，即使是琴酒也不好干。

“黑方负责哪一部分？”

“爆炸案，大信田爆炸案和皇太弟居所的炸弹。”

零零看到这条信息第一反应是朗姆会答应的，第二反应是怎么让朗姆松口，这个老家伙一定要拿到满意的东西才答应，还不能让他意识到他们要牺牲黑方，零零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黑方牺牲掉会后和会出现另一个与皇太弟保持密切隐秘关系的人。

朗姆会反应过来这件事的。

不过如果事情做成了，反应过来也没什么，这么多年他和琴酒你来我往互相攻击对方所有点，不差这么一件事。

“我这边会收紧对那两起爆炸案的追查。”

“好哦，等你好消息。”老张盘腿坐，不太想呆在这里了。

她看看难得闲下来的琴酒又看看正在扒拉蔬菜水果的赤井秀一，对琴酒闲的发问：

“老鸟训练你的时候，这种天气会把你野放吗？”

“……你应该说的是野外生存训练？”琴酒看她吧唧吧唧眼睛“会，很多次。”

“咦惹——这个人，”老张嫌弃的不行“我这个天气都是亲自出门的。”

赤井秀一闷笑，老张睨过去：“哪里好笑？”

“比较感人，”他相当诚恳“FBI也没有这种以身作则的好上司。”

“啊，是吧，”回过头老张清了清嗓子，琴酒看她现在有点忙的整理好衣服，盘腿挺直腰板“你的战场大部分在城市里，干嘛要放野呢？”

好的，又成了放野。赤井秀一看了她一眼，她的霓虹语终究还是有些塑料。

“全天候，全气象，全地形。”

“琴酒，”赤井秀一敲了敲小冰箱的壳子“告诉我这种人只有你一个。”

琴酒咧嘴狰狞的笑：“很可惜不是我一个。”

“哈？他这么不做人吗？”老张痛心疾首“我都舍不得，你知道的，我有多爱惜我的人们。”

最后她灵魂疑惑：“你们为什么不反抗呢？自己当老大不比当老二强吗？”

琴酒给了赤井秀一一个眼神，自己起来出去了，老张懵逼，赤井秀一给她洗了个桃子，说：

“在你出现前，在我们知道Boss有私军前，他和朗姆除了彼此，基本上说一不二。”

“哦，就看最后谁能赢是吧？一种如履薄冰的平衡状态？”

“没错。”

“可是可是，”老张没急着咬桃子“这样的话让黑方出现会不会被琴酒带来什么……他们交换的利益，琴酒……”

说着老张沉默下来，这种时候的吃亏不一定是吃亏，获利也不应是获利。寻思了一会儿，澄黑看着翡绿问了一个问题：

“那皇帝到底老没老？”

“你想要Boss老还是不老？”

“各有各的好处，老了能趁他糊涂让芝加哥和纽约去当佞臣，清醒了能趁他要维持平衡让琴酒去装可怜。”

“现阶段你想要什么？”

“……”琴酒知道黑方在哪里看样子朗姆不知道，她摸着下巴问“让朗姆得利？然后还不能琴酒去装可怜，得他的私军来评判。”

赤井秀一又笑，在老张瞪眼的时候问：“朗姆的特性有什么？”

“多疑？”

赤井秀一点头又问：“琴酒的特性呢？”

“……多疑，所以老鸟也多疑，如果私军说好话会坏事。”

他指了指桃子：“琴酒最好表面保持现状，但底下给朗姆勤快使绊子。”

老张嗯了一声开始吃桃子，一下从因为台风而无聊的开始躁动的状态平稳下来，不过赤井秀一认为这个平稳的状态只能持续到桃子被吃完。

不一会儿，琴酒带着一身凉水汽进来，提着一些药品和蛋糕之类的高热量食物，老张闻着香味儿下一口咬到舌头上。

“伏特加？”赤井秀一弄着晚饭问了一嘴。

“住楼下。”

“……他吃了吗？”

“没吃你想见见吗？”

“不必了。”赤井秀一开小火开始蒸不知道琴酒从哪弄来的包子。

老张咔咔咔的吞咽桃子，盯着琴酒拿着的高热量食品挪不开眼睛，琴酒掏出汉堡放在小几上：

“热的，吃吧。”

老张一口啃下桃核上最后一点肉，远程丢进垃圾桶里，欢呼着十分，挪过去打开汉堡的包装纸，一口咬下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