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新脸一红假意咳了一声清清嗓,“没,我还挺喜欢待在山上的。”
路溪不赞同的看着他,常新怕路溪生气他哄不好赶忙转移注意,“这里还有三十两,再加上一路来卖皮子的,今天剩下的莫约有个五十两。”
路溪听他说完才道:“还有赏的二两呢。”
“哦,对。”常新一拍脑门道:“溪哥儿你记性真好。”
路溪还是不大适应有人夸他,咬着唇应了声:“嗯。”
夜里愈发冷了两人收拾好赶紧进了被窝,人字房是给烧炕的,只是后半夜不会再添罢了。
路溪今天跟他亲近了许多,加上又睡在一个被窝有些心猿意马,这种情况虽然一路上常有,但没一次像现在这般难耐。
常新到底没忍住翻身搂住路溪的腰,哑声道:“溪哥儿,咱们现在是夫夫了……”还有点委屈。
这点儿委屈把路溪的紧张忐忑亦或是害怕统统搅散了,夫夫间的那档子事儿他是知道的,那户人家寻来的媒人给了他本子,让他好好学。
学是没学的,只草草看了两眼便羞得不敢靠近了。
但现在这个人是常新,带着自己脱离苦海的常新。
这会儿跟小狗似的在他脖颈后边蹭,路溪感受着身后的滚烫还是有些害怕。
又想到沈娘子说的,“有话直说”。
颤声道:“我害怕......”
常新呼吸一窒,直接将人拖到身.下,路溪惊呼出声,紧接着热烈的一吻落在唇边:“我慢慢的。”
到后面路溪反而不愿他慢慢的了,一会儿叫他快点一会儿又哼唧着叫他轻些。
常新叫他指挥得头昏脑胀,不上不下的实在难受,最终还是选择遵从内心捏住路溪的手腕扣在床头,一手扶腰......
路溪本就有些耐不住,这会儿捂嘴的手被拿开难耐的声音泄出,听得常新心更热了。
... ... ... ...
初次尝鲜的人不止节制,苦了路溪作陪,好在后面也得了趣儿不然怕是要哭死在床榻上。
清早睁眼常新还搂着路溪,看着人熟睡的脸庞又开始动手动脚,左右车厢没做好房也订到了后日早上。
路溪不堪其扰睁开了眼,只见他又...难得来气掐了他的腰一把。
“嘶... ...夫郎莫生气,左右无事不如把之前的都补回来。”
路溪能说什么,他都先斩后奏了,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从了。
日上三竿路溪清醒,垂眼看着身上的痕迹脸上臊得慌。
再看凌乱的床榻,面红耳赤只觉得荒唐,谁家好人白日还干那档子事儿啊... ...
可又控制不住去想,常新的喘息仿佛还在耳边,结实的臂弯将他牢牢锁住叫他逃不得。
还好常新不在屋里,不然他真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面红耳赤的打算穿衣下床,却听见一阵凌乱的脚步和常新充满朝气的声音:“谢谢掌柜的。”
下一刻人已经捧着一碗粥跑到了他面前,而他浑身赤..裸刚抖开衣服准备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