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新收拾好摸黑上床,搂着路溪的腰轻轻揉捏。
成亲到现在头一回这么过火,休息一整天都没缓过来,腰又僵又酸。
知道他还没睡着常新贴着他耳畔悄声问:“还酸的厉害吗?”
“你说呢?”昨晚是都舒服了但今日受罪的就只有他。
听着路溪上扬的尾调又有些心痒,许是昨夜使用过度的原因,嗓音到现在还有些沙哑。
听着怪勾人的。
“对不起,明日去找大夫开两贴药贴贴。”
温热的气息洒在颈后,路溪下意识缩了一下并不是很想理他,干脆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常新也识趣的不再吱声。
夜深,迷迷糊糊间听见巷子里哪户人家的狗在叫,离得近的人家受不了这动静去拍了那家的门。
路溪听了一耳朵翻身靠进常新怀里沉沉睡去。
这巷子里隔三差五就要吵一架,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能记许多年。
*
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到一块儿了,有些多。
两人决定头一趟先少搬一些,把架子床剩下的部件先弄上去了在回来搬第二趟。
陈师傅不确定两人什么时候来,特意起了个大早。
孙子元宝粘他,昨晚硬要跟他一起睡今儿也跟着早早起了。给他烫了糊糊一勺一勺的喂着。
元宝刚好吃完常新他们来敲门了。
陈师傅放下木碗木勺抱着元宝去开门,几个儿子好不容易休息让多睡会儿。
一开门就见陈师傅比了个‘嘘’的动作,常新便没打招呼带着路溪直接进门去搬东西。
元宝乖乖趴在爷爷肩上的模样看得路溪心痒痒,他真的很喜欢小孩儿。
一遇到这种搬东西的“重活儿”常新就不肯让路溪出力了,在别人家路溪也不好跟他争,只捡着小件拿。
即便如此陈师傅看他俩的眼神还是让他觉得别扭,没有恶意,是那种‘小两口感情真好’的眼神。
路溪不好意思。
!还好他们这趟搬的东西少之又少,不然人都坐不下。
用绳子固定好,再把今日要搬上山的被子褥子那些放在上面,免得一会儿颠掉了。
陈师傅把元宝交给老伴趁他不注意偷偷溜出门,“快走快走,一会儿元宝反应过来就走不了了。”
常新看得好笑,转头让路溪抓稳扶好扬鞭催马,但镇上不让跑马再快也快不到哪儿去。
出了东城门才让马撒开跑。
到了山上陈师傅下地差点儿站不稳,路溪倒是觉得还好,之前没少这么跑。
路溪看着自己家心里满足得不得了,马上就能搬进来住了。
陈师傅和常新去装架子床了,还没到饭点没事儿干。干脆在院子里转悠,看看这瞧瞧那。
琢磨该放些什么东西,是不是该种些花?
农具先前去铁匠铺定了,只等去取。
有陈师傅这个老师傅在装得特别快,山里蚊虫多,当初选架子床就是因为它好挂蚊帐。
整个装好还没到饭点,常新想着都这个时候了干脆在山上吃完在下去得了。
路溪却催着赶紧下山,早些搬完早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