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新他们知道村长照顾他们,他们也承这份情,往后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多帮帮。
有牛可就方便多了,那些恶草都能轻松犁起。
一天半两亩地都犁完了。
犁好了得晾晾,最近日头大正好杀杀土里的虫子。
后院的菜秧也种下去了,看着翠生生的。
路溪看着心里有了底,能活不少。
也差不多到常新进山的时间了,这一去没个四五天回不来,除非他猎到了足以让他提前下山的猎物。
从王家村出来路溪还没跟常新分开过,人还没走呢路溪就开始想了。
不由得想,要是他们有个孩子就好了,起码有个小人儿分分心。
思念也不会浓得让人眼酸。
当然这些路溪是不会说的。
就算他不说常新也能看出来,他也舍不得夜里压着路溪狠狠要了几回。
耳鬓厮磨,黏黏糊糊的说:“我后日再进山。”
路溪困得眼都睁不开还是拧了他一把:“一拖再拖,要拖到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明日我去弄条小狗放家里陪你。”
说到这个路溪才想起来,“你进山是不是带着狗比较好?要不多买两只吧?”
“我不习惯。”语气有些冷硬,常新自己也察觉了。
将脸埋进路溪颈窝,闷声解释:“猎大家伙的时候一个人比较灵活。”
路溪沉默了一会儿,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搂住他,“可是我很担心,也很害怕。”
“......我不知道打猎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一个人进山很危险。”
“大不了多花些时间训训,好吗?”
路溪轻柔的声音钻进常新耳朵里,他不是没有猎犬。
那条父亲留给他的猎犬在某一天被王家人烹成了肉汤,那天他破天荒的分到了一大碗。
在他喝掉大半时王家的小儿子却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可真是个白眼狼,连你爹留给你的狗都能吃的下去!”
小常新只觉得天都塌了,腿软得跪在地上,肚里不断翻腾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路溪听完眼前一阵发黑,心脏像被撰在手里揉捏一般疼。
他抱紧常新,轻拍着他结实宽阔的背脊,最终只吐出一句:“不是你的错,常新,这不是你的错......”
常新说出来后整个人轻松不少,被夫郎拍哄着所有的委屈仿佛都有了去处。
颈侧粘上了温热湿润的东西,路溪整个人都被烫得一颤。
过了好久,久到路溪快要撑不住睡着的时候,常新说:“咱们还是多养几条吧。”
路溪轻笑出声:“好。”
他身子养得差不多了,昨晚常新可是放开了折腾,一夜过去那处还是酸的厉害。
路溪果断决定赖会儿床,眼睛刚阖上常新推门进来了。
走到床边亲亲脸蛋亲亲手,比之前还黏糊:“溪哥儿,园子里的浇过水了,饭菜热在灶上你起来就吃。”
絮叨了一堆终于说他要去干嘛了,“村里没什么人养狗,也不好打听,我直接去镇上看看。”
路溪贴着墙不想理他了,敷衍到:“好,你快去吧。”
好半天了没听见人走,路溪眯开一只眼。
好么,昨天委屈那么一回还不够,现在又委屈上了。
“回来吃午饭不?”
常新勉强满意,“不一定回,我煮了挺多粥,中午我要是没回来还能就这馍馍再吃一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