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新不在路溪连饭食都懒得琢磨,早上蒸一屉馒头能吃一天,偶尔煮碗面。
算算日子常新也该回来了,这都四天了。
这些天都在侍弄园子,菜秧长高了一截,没见有虫。
成果喜人。
豇豆长起来得爬藤,要去砍些竹子回来。
想到常新说要进山得等他回来,犹豫要不要今天就去砍。
不过竹林就在山泉过去一点儿离得不远,自己还带着三只狗问题不大。
没一会儿路溪背上背篓拿着柴刀领着三只狗出去了,当然没忘了锁门。
虽然山上就他们一家,但山上有地的人家还是会上来干活儿。
路溪每天都能听到有人路过,不过他锁着门也没人来叨扰。
三只小狗头一回出门欢快的跑在路溪前面,路溪没管只要别跑丢就行。
他许久没在山里逛了,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哪知他刚出门常新就扛着猎物从林子里出来了。
眼下黑青一片,浑身上下沾了不少泥。
好不容易到家,谁想门上居然挂了锁。
力一卸猎物摔在地上,‘砰’的一声一头半大的黑猪摔在地上,发出奄奄的叫声。
常新有些心慌,但路溪一向有分寸应当不会走远,这猪伤得不重扔这没准会跑。
两百来斤能还活着能卖上价,要是让跑了简直白干。
常新烦躁的来回踱步,最终还是在门口坐下等路溪回来。
期间野猪几次想跑都被按住。
过了好一会儿,常新都快睡着了听见后边林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大黑二黑别跑那么快!”大黑二黑黑崽是路溪给三只狗起的名字。
常新好几天没见夫郎了想得紧,他一有动作压着的野猪就想爬起来跑。只能压下冲上去抱人的冲动,把所有力气都用来摁猪。
大黑二黑几天没见常新已经把人给忘了,又不敢上前只敢站在远处吠。
路溪都纳闷儿了,“怎么叫的这么凶?”
绕过拐角就看见了坐在石阶上的人。
“相公!”路溪惊呼到。
背上还背着竹子路溪没跑,走到常新跟前才注意到他手底下摁着的居然是一头野猪。
“怎么弄成这样?没伤着吧?”
常新咧嘴一笑:“没,好着呢,就是饿得慌。”
路溪开门让常新先进去,“锅里还有馒头和剩菜,你先垫垫肚。”
在门口放下背篓径直去了灶房。
动作麻利的生火烧水,掀开另一口大锅的锅盖,早上剩的菜还多路溪能再吃两顿的量。
馍馍也一起盖在锅里,还软乎着。
火烧得旺没一会儿水就热了,常新正好安置好野猪过来,先舀一点儿出来给他洗手。
路溪蹲在他对面,看着他满是疲惫的脸心疼道:“收拾好了去睡会儿,瞧你眼睛红得。”
“嗯。”常新洗脸净手凑上去亲夫郎,“你陪我睡。”
路溪被这动作他吓得一缩,看着常新眸子里翻涌的情绪身子往前倾了些。
好几天没和夫郎亲近的常新恨不得贴路溪身上,不过他也只是贴了贴夫郎软软的唇。
开玩笑他都几天没洗澡了,当然得洗干净再跟夫郎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