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顾斯砚的表情太认真，以至于褚澄都被带着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不过他想的却是——哈巴狗是什么样子的？

褚澄对狗不感冒，从小到大也没有养过狗，也就路边或者朋友家见过狗。偶尔网上冲浪的时候，也能看到不少宠物博主发各种可可爱爱的狗狗，但哈巴狗这类型的似乎比较少。

平日里褚澄看到狗狗，也不会去思考对方是什么品种，不管是柴犬哈士奇金毛，在褚澄眼里就归类为狗。所以当顾斯砚这么问的时候，他却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与哈巴狗有关的东西。

不过哈巴狗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狗，所以他想了一会儿也记起这种狗的一些特征。头部大而圆，眼睛也圆圆的，耳朵小小软软，身体也短短的。它的毛发精细平滑，看起来有一张憨厚老实的脸。

褚澄：“……”

——这家伙觉得自己哪点对得上？

顾斯砚却没有这点自觉，他反倒是真的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大有褚澄喜欢，他真的会将哈巴狗当成榜样学习的感觉。

这时候司机一个急刹车，车停下来了。

顾斯砚似乎终于想起了现在的情况，他将布帘收了起来，满脸不悦的问道：“什么情况？”

“车被别停了。”

顾斯砚通过车窗能看到外面为了几部车，他回头看了看褚澄，并不打算下车，“继续开。”

司机愣住了，“前面都是车。”

顾斯砚淡淡道，“撞开。”

褚澄：“……”

褚澄觉得司机现在应该和他一样无语，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前面显然已经被车堵死了，撞过去除了两败俱伤还能干什么？这家伙为了体现自己的疯逼，还真的是乱来。

幸好司机是个有脑子的家伙，而不是那种光听命令就做事的机器人，所以他并没有按照顾斯砚的指令进行下一步。

那些故意别停他们的人显然没有什么耐心，并不想在外面安静的等他们行动。只下一秒，车窗被敲了敲，一个面容寻常的青年站在了外面。

褚澄看了眼无视外面的人的顾斯砚，觉得这家伙装死的水平真的有够差的。但是为了避免事情就这样僵持下去，他开口了：“我不喜欢逃避的人。”

顾斯砚：“！”

褚澄继续，“我也不喜欢没礼貌的人。”

顾斯砚：“！！”

“更讨厌故意装聋作哑的人。”

顾斯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