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这个做什么?”拿这玩意打她了?
李冰放下了鸡毛掸子,好笑道:“只有这个才能让她听话点。”说着看了看时间点头道:“行啊,小七爷这速度,真是飞过来的。”
喻流冷凝了他一眼,转眼就看到行云听到动静缓缓回头,看着他露出委屈又可怜巴巴的神情,他心中狠狠一跳。
她的长相本来就是明艳夺目颇具攻击性的美,平时若是露出这种表情可能会有做作的感觉,可是如今看到却是风情入骨,张扬妩媚的诱惑,他明知她是故意的还是被诱惑到了。
“咳,她这是在干什么?”
“躲雨。”
“躲雨?”
李冰无奈道:“致幻。”
喻流一怔。
李冰道:“他们想要的就是助.兴和致.幻的效果。”
喻流眸光一敛,再次气笑了:“这种东西他们也敢碰!看来喻五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爷爷,雨还没有停,小七哥哥怎么还不来接我,我有点冷了?”靠着墙角的行云突然开口了,好像真的被雨淋了轻轻发起抖来。
“……”喻流面无表情的转向李冰。
李冰满脸生无可恋的郁闷:“她应该是幻想到了以前最难以释怀的事。”
想想也有些为自己可笑可叹,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冲着他撒娇,对他又搂又抱,又哭又笑的说着想他念他,求他疼她爱她,柳下惠被这样纠缠都能化身禽兽,如果她不是对着他喊爷爷的话,再好的良辰美景,再妩媚诱人的美人,都被这一声声的爷爷,将所有的旖旎都喊没了,他像她爷爷?明明她先前还幻想拿他来缓解的。
这时他才知道这东西还有这种效果!
李冰无奈道:“大概她和她爷爷分别时场面过于深刻,被致幻魇住了。”
只能说对行云来说致.幻的性能盖过了助兴的性能。
喻流沉默了片刻,向她走了过去。
似乎那天也是下着大雨的,他收到行老头的信息从少训营偷跑匆匆赶来时,行老头已经神志不清了,看到他什么都没有说,只让他去学校接一个小妹妹,听不清楚是叫谈谈,还是南南,但他还是去了,现在他知道了她叫糖糖。
他去到学校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就像现在一样,躲在学校的屋檐下,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冷得瑟瑟发抖却一直站着一动不动,直到来了一个撑伞的少年,少年走到她面前将她遮在伞下,最后将她带走了,而他也被追着到来的少训营的人抓了回去,双方擦肩而过时他听到她在问那少年:“白南哥哥,爷爷说小七哥哥会来接我,要是他来了找不到我怎么办?”
那时的他身不由己,过得也很艰难,每天都在水深火热,他没有办法带着她过那样的日子。
“糖糖,我来接你回去。”喻流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抚上她的头。
李冰一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随后露出玩味般的笑意。
行云抬眸看向他,依然是委屈又可怜楚楚的样子:“小七哥哥?”
喻流喉咙一时被堵噎了般,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嗯,我是……”
行云猛的扑入他的怀里,环抱住他,深吸了口气,一股男性的荷尔蒙包围了她,甚至侵入了她,之前克制的骚动和不安分瞬间被重新点燃,甚至爆发了般。
她搂着他的腰,头抵着他的颈肩,一抬眸就看到他的喉结,一时间只觉得他的喉结无比的性感,她也感觉十分饥渴,心随意动抬头吻了上去,感觉很有趣还伸舌头舔了舔。
喻流一僵,立刻如同触电了般迅速的推开她退后两步,震惊的看着她语无伦次:“糖糖,你……你……”
行云锲而不舍的黏上去,娇软着声音叫道:“小七哥哥,我好想你的,我一直都想着你念着你盼着你,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不疼糖糖了吗?”
喻流:“……”
李冰:“……”
他伸手扶额嘴角不停抽搐,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笑的,喊他就叫爷爷,喊小七爷就叫哥哥,他真的那么像她爷爷?
“小七哥哥,你不要糖糖了吗,你疼回来,你丢下我那么久,你要好好疼回来的。”
喻流几乎丢盔卸甲了,一边惊慌失措的想要摆脱她的纠缠,一边又手脚骨子里都酥软了般,使不上力气,硬不起心肠去扯开她,或许心里他也是舍不得的。
“李冰!”
李冰已经握住门锁的手一顿,无奈道:“小七爷,本来想提醒您的,但您动手太快,拦都拦不住,我用鸡毛掸子好不容易才压制她的,您这一上手前功尽弃了。”
喻流:“……”
行云非常上道,一边赖在他怀里不安分还上下其手,一边可怜巴巴的哭诉:“他嫌我不听话,还打我,打得可疼了,不信你看看!”
她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腰间搂住,整个身子几乎挂在他身上磨蹭着惹火上身,红唇似有似无,若即若离的落在他红得几乎要冒烟的耳根:“小七哥哥,我可听话了,真的,糖糖最听话了,所以哥哥要疼回来才行!”
喻流心一颤,呼吸都急促起来,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磨蹭得他火起,手掌下她柔润的肌肤让他想将她丢出去,但他还是稳稳的扶住她,没让她从自己身上摔出去。
李冰看着招架不住,很快就要举手投降的喻流,顺手开门叹道:“小七爷您自己惹出的火,自己灭吧。”
“李冰!”喻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却偏偏对怀里的温香软玉一点办法都没有,咬牙切齿:“送她去医院。”
李冰眼见行云俯身以口舌封住他的嘴唇,他依然毫无抵抗力,忍笑道:“这时送医,还没到医院药效就散了,小七爷,您坚持一下就好了,再不然就从了她吧。”说着门已关上。
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