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白氧亟烦躁地吐出这字，窒息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他再也不想来第二遍了。

手机在茶几上轻微振动了下。

白氧亟出来就注意到了，昏暗客厅剩下的微光。

从浴室出来，他走过去，扯了几张纸巾出来擦干手上残留的水，再去拿了手机，顺带捞起放在一边的烟盒和火机。

他拉开窗帘，又开门走进阳台，坐在了地上望着远处的夜景。

抽出一根，点燃了再吸上一口。

吐出的白烟随着风消散在不远处。

“陈今繁，你踏马的……”白氧亟想到什么突然又不说了。

他回来了，但那个人不在了。

冷白的月光洒了下来，白氧亟就坐在外边吹着夜风，凉意点点深入肌肤，想往骨髓处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