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给第二次蓄势空间牢笼的机会。
院长瞬间陷入苦战。
……
皇后宫中。
“儿臣告退。”
四公主太叔盛心,
刚陪同皇后从外祖家归来,
待安置皇后歇下后,
就急不可耐的溜出去玩。
她不顾身边跟着的任女官那句“殿下要端庄持重”的叮嘱,
迫不及待的拽着旁边一个小宫娥问道:
“戏园开戏多久了?”
小宫娥回答:
“文三场,武三场。
估摸着,第二场已经快结束了。
咱们现在去,
后四场是能看全的。”
“今日开的什么戏?”
“奴婢没打听出来。
只知道是‘殿上虎’老将军带着徒子徒孙去了戏园,
想必,招待老将军的戏码,
定不会差。”
“哦?
“殿上虎”?
那更要去了。
外祖父早就给我讲过老将军的事迹。
久闻大名。
走,一起去瞧瞧!
戏不重要,
见见老将军才更重要!”
四公主兴冲冲,
带着几个宫娥内侍,
直奔戏园而去。
完全没注意到,
皇后宫门前,
站立守门的内侍中,
有一人皱眉、捂了肚子,
直呼肚子痛,
悄悄告了假,
离了宫门口。
走到没人瞧见的墙角,
竟放出有两只术法制成的传讯符,
也不知在传讯符上写了什么,
很快传讯符化作一道道流光,
分别向两个方向飞去,
很快就消失不见。
四公主带着人,
兴冲冲的一路奔向戏园。
走至半路,
却有一人行礼拦路:
“四皇姐。
问母后安。”
四公主太叔盛心停下脚步,
歪着头盯了眼前的拦路人一眼:
“哦,是六弟啊。
你怎么在这?”
梁舟很是恭谨:
“我在这等院长和我师父、师姐。”
“院长我知道,
你师父、师姐?”
“贵妃今日在戏园招待院长,
我师父和师姐也在邀请之列。
我…”
梁舟面有囧色:
“贵妃不许我去。
故而,我只能在戏园之外等待师长。”
太叔盛心冷哼一声:
“贵妃惯会在这种小事上捏针挑刺难为人。
不过看场戏,
摆什么尊卑?”
太叔盛心似乎很看不上贵妃这一套,
冷哼过后,
又来教训梁舟:
“六弟,不是四姐说你。
你好歹也是父皇的儿子,
竟任由贵妃拿捏羞辱你。
你身为皇子,
可不要自己就认怂,
平白由人践踏你的身份。”
梁舟面色惶恐:
“四皇姐说的对,
六弟记得了。
只是……”
梁舟欲言欲止,满面为难。
太叔盛心看在眼里,
知晓贵妃和太子的嚣张欺压之处,
没再为难眼前的六弟。
而是提步向前,
一边走,一边嘱咐道:
“跟我来!
什么不许不许的。
这戏园就是给大内添乐子的。
我看什么人敢拦着父皇的子嗣不让进?!”
梁舟:
“是。”
立刻在太叔盛心身后跟上。
……
院长苦战。
已倒下十多位术师,
还剩四十多人仍在围困他。
看似敌人人数渐少,
好似可以越来越轻松。
但戟平章毕竟年龄大了,
体力渐渐不支,
这四十人竟渐渐占了上风。
院长屡中攻击,
已经受伤了。
“不知司空了了和郑盈虚那边处境如何?
我这边对手渐多,
他们那边,不知道又有多少敌手?
还撑不撑得住?”
院长已陷入颓势,却还在替自己的学生担心。
桃花目女子再度出现:
“院长,何必呢?
你既已入局,
就别再妄想逃出去了。
这么多顶级高手术师,
是一定会拿下你的。
我们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你的性命,
只要你配合说出你的秘密,
就是我们的座上宾。
不仅富贵荣华共享,
今日这些冲突,
我们也定会赔罪,给您一个交代。”
院长动作不停,
却又被一个术师偷袭伤了一下:
“做梦!”
“你是铁了心不肯交代吗?”
院长不答,
在又添一新伤的情况下,
再次灭掉一个术师。
桃花目女子终于没了最后的耐心,
满目狰狞:
“好!
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你死都不肯配合,
那我也不必客气!
今日就送你归西!”
说完,
不知从何处召唤出一柄宝剑,
直对院长心脏而来!
院长急欲躲开,
周边围攻他的术师却齐齐发力,
硬是用各类术法手段将院长困在原地,
躲都躲不得。
戟平章一边奋力解掉那一道道接踵而来不断攻击的术法,
一边,
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那柄飞驰而来的宝剑,
直奔心脏而来,
近在咫尺,
已刺破外衣衣料,
就快要插进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