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竟然是糊涂了胡乱说话。”
众人议论纷纷,摇头不止。
程循良只是一直呜咽着流眼泪,伤心的哭。
还是陛下不忍心,
示意邰内侍:
“左相老迈劳顿,
已经疲乏了,
搀回去,好好护送到家。”
邰内侍得令,
起身搀起左相程循良,
示意走向殿外。
自有内侍在殿外接迎。
邰内侍只需将左相搀扶至殿外门口即可。
程循良一边走着,一边固执的嚷着:
“背后偷袭,
他们,从背后来呀!
陛下,他们,从背后来!”
众大臣依然惋惜的摇头:
“老糊涂了。”
“老糊涂。”
司空了了在雕花窗外,
看的直难受。
这样一位老者,
这些大臣何必嘀咕人家糊涂。
陛下默不作声。
众大臣议论几声后,都沉默了。
齐齐看向陛下,等着最终的核准审批。
似乎用了很长时间,
陛下终于点头批准。
廷议终于结束。
国师先走,
自有两个宫娥打扮的隐卫护送国师出殿。
而后,
才是各大臣领命散去。
急忙忙去安排手下,各自布置密令工作。
戟平章被皇帝太叔极叫住,
没有走。
司空了了、韶汀州和梁舟,
正等着看陛下对院长有何交代,
突然,
却有一股力道卷着三人,
强制离了暗格内室,
将他们三个扔回来时的画中幽径。
三人突然被扔之下,
毫无准备,
趔趄了好几步才没摔倒。
“走吧,后续机密,不让咱们听了。”
梁舟开着玩笑。
“我还是没明白,
这廷议,为何让咱们三个听呢?
难道只是因为,嗅金兽是咱们三个捕获的信息吗?”
司空了了边走边问。
“应该不止。”
韶汀州回答,
“没看最后院长单独留下了吗?
应该还是有不方便廷议上说的任务需要我们去执行。”
“同意。
父皇的隐卫也没有在廷议上被提及和安排任务。
但据我所知,
母妃所在的隐卫,
在这种大事件上,
都是担着最重要的职责的。
没准,咱们的任务也和隐卫一样,
不可再廷议上说。”
梁舟附和解释道。
“师弟,那个国师,
果然是后来先走啊!
他是男是女?
怎么完全看不出啊!”
司空了了突然起了好奇心。
梁舟:
“我也不知道。
国师太过神秘。
即便是对我们这些血脉之人,
父皇也丝毫不肯透漏关于国师的任何消息。
是男是女,完全不知道。”
“那国师住在什么地方?”
“摘星楼!”
“摘星楼?”
“钦天监的地盘。
无论朝臣还是大内,
无诏不得入内。
无论是皇城巡防司,还是殿前司,
都不得无诏搜查过问。”
“哦,原来国师是钦天监啊。”
司空了了自以为明白了。
哪知梁舟还是摇头:
“不是,国师从来不干钦天监的活。
钦天监另有一队人。
他们自己说的,
摘星楼里,
有一层,
是国师单独拥有和使用。
有专人守卫。
他们钦天监的人也不得入内。
而且,钦天监的人,
也没见过国师的身影。
他们的工作,
国师从来不插手。”
“那这个国师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看今天他一句话都没说,
陛下干嘛还下诏让他旁听?
连左相都被问问题了。
那国师,到底有什么用呢?”
司空了了的疑问相当多。
直接给梁舟问懵了。
师姐问的这些,
他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摇头,什么答案都没有。
司空了了瞧着师弟懵登的样子,
不再追问。
三人也很快走到了幽径尽头,
出了画,回到了梁舟的画室。
庞爷爷坐在一旁,
笑着望着三个人:
“比我想象的时间还长。
天已经黑了,都饿了吧?”
梁舟笑嘻嘻的:
“中途大殿传过一次饭,
他们直接在殿中就餐。
没有我们三的份,
好在我们随身带着好吃的,
倒是没饿着自己。”
“我已传讯六殿下宫中的内侍,
备好了一桌酒菜。
殿下,殿下的师父师姐,
请吧!”
庞爷爷已经撤去了护卫阵法,
几人出门,
拐个弯就进了梁舟的私人小饭堂,
饱餐一顿。
正吃着,
韶汀州突然接了院长的一道传讯:
“院长让咱们今晚好好休息。
他有事会回来的很晚。
明天一早,
会召集咱们三个,有秘密任务安排。”
“果然,让咱们三个来,
就是干活的,不可能闲着。”
梁舟一边大口吃饭,
一边无情吐槽自己的父皇:
“我就知道,
父皇手下,就没有吃闲饭的。”
……
饭毕,
司空了了和韶汀州在内侍的带领下,
回到安排的住处。
今天只是听了一天的廷议,
没有打斗,
倒是不累。
离睡觉时间还早,
百无聊赖期间,
无意识的,慢慢用空间之力扫射这个陌生的皇城。
突然,她发现了一个异样之处。
居然有同空间牢笼一样的异空间存在!
地点,正是,摘星楼!
司空了了脑中跳出一个人物:
“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