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大巴上黑压压一片全是风纪委成员,沢田休有些不解,转头看向已经让司机起程的草壁。
“这周末风纪委团建。”草壁见沢田休一脸茫然的样子耐心问,“没看通知邮件?”
沢田休猛地想起的确是有这么件事,只不过被自己忽略了。
自从六道骸说准备搅屎后,其他的事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六道骸那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且阴险狡诈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搅屎棍,他极大可能把这坨屎甩到霓虹来。
荒谬的是,这屎还不知道长啥样,所以她也无从准备,每天被内耗着。
“恭弥呢?”环顾了一圈没见着,沢田休问到。
草壁抿了抿唇,抬头看向车顶:“上车前,委员长在车顶和你打了招呼。”
真是不在乎委员长啊…
草壁看着沢田休,嘴边的草都快嚼断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沢田休憋着笑对着“嗖”一下出现的云雀道歉,哪有人那么奇怪坐大巴车顶啊?又忍不住好奇道,“车顶能坐人吗?”
云雀看着她不语,云豆蹲云雀肩上也偏着脑袋看她,忽地云雀淡淡勾唇。
沢田休顿时察觉不妙立马要跑,却只觉腰间一股拉力猛地拉着她往上提。
云豆呼啦呼啦扇起翅膀,边飞边开始唱校歌:“绿茵葱郁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大巴上原本严肃安静的风纪委成员,立马开始深情跟唱,有几个感情丰富的甚至开始夸张落泪,一个个马屁起来比她还要马屁,连云豆的马屁都不放过,并且完全没人在意她的处境。
“这样不就知道了。”云雀放开她在车顶随性而躺悠闲遐寐。
知道个鬼啊,她只知道她校服裙快被疾风掀飞了好吧,这tm是真不把她当女的啊。
“我强烈建议下学期开始,女生校裙里面配校裤。”
听到沢田休毫不相关的回答,云雀一睁眼就看到沢田休在一边手忙脚乱的捂着裙子防风,但仍难免泄漏裙底春光,急忙撇开眼。
“是我没考虑周到……”云雀红着脸不敢看她。
“砰!”一声巨响。
沢田休被拍的泪眼婆娑五体投地的趴云雀身边,顾不得被风掀上腰间的裙子了,艰难地仰头看着伸出公路粗壮的树枝从头顶掠过,咬牙切齿:“艹,天妒红颜,要亡并盛第一美的我。”
“你精神很好…不会有事……”
沢田休怎么听都觉得这干净好听的声线里,死活都透着一股心虚。
顾不得他心不心虚,沢田休气虚地颤抖摸索着腰间的裙摆做最后挣扎:“我的胖次是我的底线…”
云雀脸红到滴血的给她盖上自己的外套,十分认真的答到:“知道了……”
沢田休羞愤交加,一口老血被闷在心里,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知道个屁!
要不是看在你是最大的救命恩人兼债主兼合作伙伴,长又长得帅,打又打不过,对自己半分不假纯洁无瑕。
否则,也让你光个胖次趴车顶上。
云雀平静凤目流露出关切:“现在进去。”
众人听着车顶的响动,互相交换暧昧眼神。
不多久二人回到车厢,众人只一眼便默契转头。
沢田休腰间系着委员长的外套,腰酸背痛腿抽筋三步一颤泪两行,甚是我见犹怜。
委员长面色绯红扶人回,凤目唯有身边人。
这要不是亲眼见证,谁能看出是平时冷静严肃说一不二的委员长,大家瞬时沉默,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草壁识相的让出自己的位置,坐到最后排。
“副委员长,委员长和沢田同学这是?”
“这还要问?当然是在交往。”
“真是的,我也想带可爱的女友一起来。”
“少乱想,是不是不怕被委员长咬杀?”
草壁严肃的话语让小声议论的几人立马噤声,正襟危坐。抬头看向大巴前端,沢田休哼哼唧唧靠在委员长身上,委员长毫无嫌弃贴身照顾,一如在医院时的亲密无间。
但现在大庭广众,不如医院私人病房那般隐秘……
草壁不由思索,委员长这是要公开二人的关系?
还不等他确认,委员长似乎感知到他所想的,警告的眼神就朝他飘了过来,立马让他鼻观眼眼观心不敢再多想。
快到目的地时,草壁介绍了本此旅行的项目,听到全是游玩消费项时,风纪委全员止不住的振臂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