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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关系。”不出所料,柳瞑凤坚持,“你今晚便走,我只说你是在国内有要务不得不处理————你若信我,便别再拒我。”他自然也不会让秦羽凉身陷危险之中。
“我舍不得你,这太久了。”秦羽凉紧紧抱住他,身体因一种莫名的不安而微微颤抖,柳瞑凤不会知道,但他清楚,少则数月,多则几年,秦羽苍今生没有柳瞑凤在跟前束手束脚,先是大肆改革将这国家治理得摇摇欲坠,然后不久就被哄骗着架空了自己,紧接着超重结党营私之举盛行,几番党争角逐后,双方两败俱伤,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当下竟是让那个蛰伏多年的滕佐麟说一不二。
只是这一切都花费了太长的年岁,又赶上灾年,这才让滕佐麟没来得及是展开拳脚。昀国看上去仍旧大厦将倾,可往昔将领们还没有死的死伤的伤,各方势力虽然受损但也能勉强运转,秦羽苍那般听话的蠢物又是何其难得,无论如何昀国的上层阶级都不会允许一个死而复生横空出世的秦羽凉去抢了那个帝位。
所以造反这事,远没有前世那般轻松。
当然柳瞑凤这些年呆在那边陲小镇,上头发生的事只能知其一二,秦羽凉也不想让他知道这么多,徒增了烦恼不是。
柳瞑凤摸摸他的脸,放缓了语调:“十年都走过来了,十天算得什么?”况且那十年都不知眼前这人是生是死,身在何方,如今各自清楚,尽管相思磨人,但大义当前,也并非不能过。
秦羽凉用脸去蹭他的手:“今晚走得太早容易惹人疑心,不若今晚先生叫得卖力一点,我们稍微多来几次,让他们放松警惕,好不好?”
方才还温柔的手忽然用力抽在他脸上,只听得那人带着愠气声音,不消看也只已经完全红透了脸,故作凶恶落下一句:“不知羞耻!”
这么可爱,叫人如何放得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