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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小说网 > 大将军他恪守男德 > 第20章 憋了個大的

第20章 憋了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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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了,他在嗅入的那一刻,就感觉精力充沛。这卧房中从不放线香,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伸手将那线香拧断,他舒了口气。

桌上还有些残留的线香,程眙取了一截放到了衣袖里。他安顿好任容楹,彼时的少女没了继续燃着的线香,脑子总算也清醒了些。

她是在睡梦中被线香的缘故燥热起来的,还在困意之中。

模糊里程眙把她安顿好,她就继续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那便是被人诊脉叫醒。

掀起沉重的眼皮,只见着床榻旁都是熟人,绘光、程眙、程涟,还有一个不算太熟的人——杜怀桑。

“我这是…怎么了?”

她沙哑着嗓音,只觉困在身上那股倦意和热意被一扫而空。

众人侧目看向杜怀桑,那男人尴尬地挂着笑,看看程眙,又看看程涟。

*

后来的事,任容楹听绘光讲的清楚了。

原是杜怀桑把那催情的线香给了程涟,阴差阳错之下她点着线香,难怪当时的自己昏昏沉沉…

“没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吧?”

线香点燃之际,她的思绪都断了,已经全然忘却了当时的记忆。

若在这当中干了些不该干的事,她一定要把那个侯爷碎尸万段。

绘光似在犹豫要不要说,她踟蹰了半天,终还是摇了摇头。

任容楹不是傻子,她睁大了双眸,诘问道:“莫非真发生了什么?”

绘光知道小姐的秉性,她本就是被逼无奈才成亲,若要让她知道自己假戏真做了,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没有,没有小姐。”

绘光站起身来,假作要去膳房熬药,便匆匆离去。

任容楹与绘光相守三年,她最为熟悉绘光的一举一动。绘光有什么事都瞒不过她的眼中。瞥见她这番反应,任容楹顿时心如死灰。

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抱着头,拧眉。脸上的温度还残留,她能感受到应是做了些脸红心跳的事。

彼时的程眙从外回来,这是任容楹清醒过来两人唯一的单独见面。程眙受线香的影响较小,他保留了大量的记忆。

准确来说,他连细节都记得清楚。

所以他看向任容楹的眼神带有一份羞涩,始终不敢与她对视。

眼神一交接,他就会想起方才的事。

“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吧。”

任容楹犹豫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好不容易对程眙有了一丝好的印象,二人卧榻,他当真君子行为,从未乱碰。

这与她以为的古代男人不同,程眙是真的切身在替她考量。

关系刚有了破冰,送来的催情线香就把二人的关系再一次的扯远了。

说到底,杜怀桑也是程眙的朋友,这件事与程眙也脱不了干系。

程眙盯着她的眸子,那眼神炙热无比,他滚动了下喉结,脑海中又浮现少女柔软的唇。

“没有。”

他皱着眉,拼命想抑制住念头。

男人说着,便转身离去。

唯留下任容楹,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还没说完呢,走什么啊!”

男人高大,任容楹也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盯着他愈渐远去的身影。

“真是怪人。”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却忽视了他红透的耳根。

*

不多时日,程家与任家联姻的消息就传遍了大寰。

朝都里的各地区不止是京城,还有许多的地区前来贺喜。任父曾经久留的西都,也发来喜报欢迎。

皇帝也为此更加器重任父,最初,任父还惧怕谭丕一派会借此挖苦,没曾想这几日里他们对他的态度恭敬,让任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非是与程眙联姻,让他们知道了好歹?

他是这么想的,却发现连带着谭丕对他的态度都敬仰起来…

任父一下子竟惶恐了起来,谭丕在朝政上为他发言,还下令让身边之人护着任父,不仅如此还在皇帝面前美言任父。

一时间,任父一跃而上,竟成了当今政坛上的第三颗明星。

可他却开心不起来,总觉得不知哪日,谭丕就会露出真面目,拉他下马。

所以他一直提防着谭丕,偶尔有时叫他喝酒,任父都一口回绝。

谭丕呢,自从回到家中便日夜愁眉,妻子岁姚死后,他便一直未娶。这个心心念念日夜期盼的位置,现在总算有了人选——任容楹。

像许多烂俗小说剧情一样,只一眼他便定下了情,至此看上任容楹,想娶她回家,可她身边却已有良人,心有所属。

但哪又何妨?

只要他想那就一定要得手。

首当其冲的,就是要把先前与自己没有利益冲突的程眙弄死。

程眙是武官,而他是文官。

两人互不交涉,像两条平行线。

他本不想为难这个后生,可这后生却夺了他让他最意难平的女人。

因此他日夜里向皇帝进谏,千说百说,扩大西北的战事纷争,营造出不得不平乱的情形。

皇帝本就为平定北疆器重程眙,一听这话,更想让程眙领兵带着西北镇乱。只是他适才成婚,皇帝也左右为难。

“没有比程大将军更合适的人选了,若他不去,央央大寰还能找出第二个同他一样的人吗?”

谭丕如是说到,更动摇了皇帝的心。

“爱卿说得有理,”他沉吟,“那就派程眙去西北平乱吧。”

宫阙歌舞连连,锣鼓喧天,此事就这么敲定了。

*

待程眙接到圣旨,已是接到线香事件的第三日。

他与任容楹方才适应了在外人面前夫妻相称,就要出发去往西北了。

冰枝玉挂,喜结连理。大红灯笼都没摘下,西北战事就接踵来至。

将军府里牌匾高悬,战马驻立。程眙着一身山文甲,意气风发。

作为大寰的子民,国有难,召必还。

西北因地方财政官员中饱私囊,下边人民奋起反抗,他作为将军,要出面调平,迫不得已下才可以动手。

他披上甲胄披风,无奈告别。

程母老泪纵横,欲语泪流。

“没有事的,只是平乱罢了,地方百姓而已。京城来人,好好说,误会总会解开的。”

程眙打心底里觉得这是件小事。

“多久…那多久回来啊?”

“不知道,快的话,可能十来天吧。”

程眙应着母亲的话,抬眸看向不远处的任容楹。她今日着了件碎花锦袍,脸上也挂着担忧,不知是昨夜没睡的缘故,显得有些憔悴。

少女凝眉,此刻也衷心希望他平安归来。

她希望三年前她偷偷扎的小人都作废。

程眙是个不坏的人,理应有个好的结局。

见大家伙第一幅忧心忡忡的模样,程眙顿了顿,无奈道:“勿念。”

语毕,程眙上了马,遥遥望了一眼任容楹。

在父母的见证下,二人相拥,表演好夫妇举案齐眉,情深意切的模样。

在与他相拥的那一瞬,身子离开后,程眙掠过她的面容,深深看了一眼。

好不容易与她突破了线香的僵局,两人一天能说上不少的话,没曾想就要离开了。

罢了。

来日方长,他还会回来继续他们的故事。

西北的战事如是这般轻松就好了,程眙走了一日,深夜任容楹回房,看到枕榻上空无一人,竟有些不自在。

偌大的将军府里,除了下人,就只有他们二人。

有时会在一起闲逛,程眙出门,她也会出门。

但每到晚上回去,又总能看到面前熟悉的男人。

她已经有些习惯他了。

两人的相处模式没有情浓意浓,如胶似漆,但却相敬如宾,如君子之交,平淡如水。

这是任容楹想要的感情,稳定且长久。

程眙偶而会对她的经常外出颇有微词,想要让她常待家中,两人也会为此争吵。但到了半夜又会归于平静,如此反复,直到谁也不愿提这件事。

任容楹知道,程眙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成为恭良温俭让的女人。

似在给她机会,明明是协议婚姻,程眙却丝毫没有想找外边儿女人的念头,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程眙纳几房小妾,莺莺燕燕,可这些却都统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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