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木楠拳头微微攥紧,这简直就是黄话,和黄话又有什么区别,堂堂法治社会,她还要活地那么憋屈吗!
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管木楠头偏向远离易水生的那一侧,眼神似乎含了刀子。
她发狠地跺脚重重地用脚后跟踩在易水生的脚尖上,她重重地撵着她的脚,内心在咆哮:去死去死去死啊,臭变态,女流氓!
“啊嗯~”易水生抱住管木楠的身子闷哼一声,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颤抖,甚至她的声音也忍着痛感微微颤动,“求你,让,让我进去吧。”
不,不用以后炸学校了,她现在想让世界毁灭。
“你说她真的回第十二门了吗?”一股熟悉的声音从墙体的后面传来。
遭了,管木楠的脑子里似乎有警报在响,她猛的抬头,脚下的动作瞬间就停了下来,本就紧绷的身体现在更加僵硬。
“玄,我发现你这半年很奇怪。”风的声音从墙壁后面传来,很轻但是也像是炸弹一样在管木楠的脑子里炸开。
易水生垂眸看着管木楠紧绷的侧脸,嘴角泛着一抹笑,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你也知道怕啊?”
管木楠脸色微微发白,耳边的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了。
“你为什么怎么说?我不觉得我奇怪啊。”
“我感觉你好像不想我找到那个人类。”
外面的声音可以清楚地传进两个人的耳膜。
易水生低笑一声,突然用力将管木楠逼到墙角,管木楠心下一惊但是不敢出声,她的腿肚子微微打颤。
易水生单手低着身后的墙壁,用蛮力将管木楠掰正,看着眼前那张清纯白净的脸,她吞了吞口水,微微低头说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帮你,好不好?”
身后的墙壁硬邦邦的,耳边的风吹过那双金灰色的眼睛,管木楠的手心冒着细汗。
易水生观察着管木楠的面部表情,一副轻松的模样。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已经在耳边。
管木楠突然冷笑一声,用手抓住易水生的头发将她硬生生按了下来,一直按到耳边,强迫她在她面前低头,低声道:“别想威胁我,大不了一起死,你以为我会怕你!”
风路过那个蔽塞的拐角,身后的白发被微风吹得扬起,五官在阳光下似乎比以前更加精致,她转头望了望,那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萧若玄说道:“你刚刚有没有在这里听见什么声音?”
萧若玄轻轻扫了一眼,笑道:“没听见,”她随意将手搭在了风的肩膀上,“最近你总是莫名听见声音,别自己给自己太多压力了。”
*
管木楠看着不断走远的背影,微微松了一口气。
易水生眯了眯眼睛,解开管木楠身上的障眼法,道:“你今晚死定了。”
这又是什么骚话,管木楠直接一剪刀扔了过去,剪刀落地发出一声轻响,易水生从原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