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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厥过去的,只在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师弟阿宏的哭声,“……你要真这么恨他,不如一刀杀了他的痛快,做什么这样不断地折磨他?”急急道,“不能、不能死,活,我要活着——”。
“大师兄,你醒了?怎么样?还疼么?”陆景宏觉得自己在问废话。
林昶下了严令,教训程又直的时候,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这其中当然包括陆景宏。
陆景宏从来也不敢进来,但今天在外边听着听着,就连轻微的痛呼都听不清了,只有藤鞭落下的声音,他才放胆闯了进来,拦下了师父的藤鞭,将半身浸泡在血污中的大师兄抱在怀里,一边哭唤,一边控诉,一直到大师兄醒来。
林昶似是无动于衷,直将藤鞭上的血水轻轻一甩,“他到现在还不认错,为师何曾打错他了?”。
陆景宏本来想说,大师兄本来就没错,认得哪门子错?可却觉得这时候与冷血残暴的师父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还不如劝大师兄,“你快开口认个错,好让师父没了理由再打你啊——”。
程又直往起来撑了撑,“阿偿知错,先生,阿偿知错——”。
“你知的什么错?”
程又直发懵,“阿偿、阿偿不知——”。
林昶道,“既然不知,那就滚起来趴好,什么时候知道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