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把揽住怀生精瘦的腰板:“那不如……今夜我们再圆一次?”
“这要是被发现了,你我都得死!”怀生心中一紧,小声嘀咕。
“我不留下过夜,做完就走。”
话落,小白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平放于正红色的床榻之上。
“今夜该我好好伺候你。”小白道。
他撩开怀生的衣摆,撞入小白深邃如海的瞳孔中。
视觉冲击极强。
今夜那处的色泽看起来粉嫩粉嫩的,他真想一口咬住再也不松嘴。
小白微微一笑:“待会,我要全部吞下!”
一滴不漏!
许久,银白的月辉自窗棱投下,洒在红木圆桌上摆放的粉色窄口瓷瓶上,如同一道银河倾泻,注入瓶身之中。
将那粉色瓷瓶裹上一层神秘清透白纱。
翌日清晨,裴尧光踏入房中,瞧着怀生此刻正在酣然大睡。
他未料到,他竟睡得这般沉!心中大为高兴。
裴尧光心中一阵惬意,仅仅望着他睡觉的模样就已经十分知足。
他终于是他的人了!只要每日早晨醒来能见到他,裴尧光就十分开心。
两个婢女上前:“大人需要奴婢叫醒公子吗?”
“不必,府中无长辈,不用晨昏定省,他想睡到什么时候都行!下去吧!”
半响,他转身走出,进入了库房内。
他清点着满屋子的贺礼,无意发现了几样别致的物品,他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套贵重/淫/器。
一个是“勉铃铛”,此物放入根部即有震动之效。
一个是“银托子”,将其放入根部再用绳捆住,凭借银托子的硬度可防阳wei。
还有一瓶“封脐膏”,效用为固精护肾,具有延时之效。
另一瓶则是名为“颤声娇”的药丸,为连蚕蛾、凤仙蠹和五味子等药材组成,服之可令人情不自禁,无病呻吟。①
裴尧光龇牙咧嘴,看了看贺礼名单,原来是张大人送的,这张大人果真有心了,他必定在圣上面前多美言他几句。
裴尧光不仅是提督又兼任掌印太监,自是除圣上以外话语权最高的人。
只可惜自己的夫人打小就伤了命根子,这些对他来说,还有用吗?
如若用于怀生不行,用他自己身上是没问题的。
良久,安怀生醒了过来,他起了床才发现太阳高照,自己已经睡到了晨时。
只怪昨夜他被小白吃干抹净,实在累极了。
他想了想,他这样做到底是对的吗?他都已经和裴尧光成了婚,还能再跟小白有关系吗?
他虽已还俗,可是总感觉有伤大雅,不成体统。
怀生的心乱乱的,他虽被裴尧光强娶,即便自己还未同他圆房,但与他同房是早晚的事,届时又该如何再面对小白呢?
况且,一旦同房后,定是不会再分房睡,那么,小白偷看到自己和裴尧光亲热时,该有多难过?又得再受一次伤!
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与小白早早了断,划清界限吧。
否则,对小白是极其不公平的。
这时,裴尧光再次走进了屋内。
“怀生,你总算醒了?”他走近,看他睡眼惺忪的模样,脸颊略微浮肿,“怎么,你昨晚没休息好?”
“呃,刚睡新床多少有点不太适应。”怀生抿了抿唇。
“原来是这样!那没办法了,爱妻需多适宜一些时日。”裴尧光双手朝后一背。
“等会你用完早膳,我就叫李青断我一根指头,给你接上。”
安怀生眉头一蹙:“不必!不必!就这样吧,这空荡荡的手指我也已经习惯了。”
“我说过的话又怎能收回!你就好好等着吧!”裴尧光伸指轻抚着他的下颌,“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想怎样就怎么样!”
他要等着怀生彻底爱上他的那一天,跪在他的面前,求自己给他!
“你洗漱吧,等会下人为你送来早膳。”
两个婢女端茶倒水递了过来,尽心伺候。
很快,下人送来了早膳,怀生一看,比他自己府上的朝食还要丰盛,有金丝燕窝粥、龙凤糕、鸳鸯豆沙包、红枣枸杞鸡汤面、鸭条烩海参、琥珀瑶窝虾和鸡尾酒百草茶。
实在太丰盛了!是自己府中朝食的四倍!
不得不说裴尧光的家底就是丰厚,除却俸禄,就他这些年搜刮民脂民膏,都不知积蓄多少财物了。
就在他心中暗赞之际,裴尧光和李青走了过来,身旁还跟着一个郎中。
“大人一切准备就绪。”李清将托盘放在桌上。
里面是一把尖刀和一个小碗,怀生瞳孔骤缩,他果真要断指为自己接上?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为何感觉和以往不一样!
裴尧光看着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心中早已了然。
“你放心,我说过的话自然就会做到,从前对你怎样那是过去的事,今后……”他眸光潋滟,唇瓣靠近他的耳背,“你就会知道我的好,而且是比你那心上人好上百倍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