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温存后,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黑匣子,从内掏出几样物什。
正是大婚之日,张大人为他送的一套贵重yin器。
“这是……?”
裴尧光将每件东西的功用一一道给他听。
怀生听得脸红心跳,指尖攥紧了被子。
随后,裴尧光将“勉铃铛”套入自己那,鼠蹊积淌的水晃荡,淌过挺/拔粗犷的弧线。
他拍了拍怀生光洁的脚丫子,似笑非笑:“宝宝,趴好!”他音调破碎,“我不会让你疼的!”
他叫他什么?怀生心中咯噔一下,头一回听他这般称呼自己。
他双颊变得酡红,连案牍上那金身佛像的微笑仿佛也透着粉光。
恍惚一阵后,这才缓缓翻过身。
很快,他便感受到了“勉铃铛”在不停地震荡。
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双唇,却也挡不住他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宝宝,怎么样?”
“怎会有人送你此物,实在…有伤大雅。”
裴尧光苍劲有力的腰身有节奏地晃着,腰窝处是一只展翅待飞的雄鹰,远远望去,那只雄鹰好似正扑腾着翅膀翱翔。
他半阖着眼眸:“这叫情趣。”
很快,一股滚烫热流蔓延开来。
裴尧光转过身,与他背对背相贴。
随后,他抹在自己的腰窝处:“宝宝,看你了,像我方才那般。”
怀生一脸茫然,自己怎能做出这种事情!
见他迟疑,裴尧光道:“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只是可惜了,多么地灼热。”
“尧尧,要不等下回吧,今日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他还未能彻底接受这一切。
裴尧光所做的举措对他的冲击极大,他需要慢慢地消化。
裴尧光也不强求,叫了水便走去屏风后。
就在方才,屋顶之上,一双眼睛偷偷地瞄了一眼,便迅速离去,以免打草惊蛇。
谢卿琂心中极其得震惊,眼眸眯成一条缝,原来,他根本不是阉人,真是欺上瞒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