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大崽子沉闷地啃着瓜,白斯清毫不客气挼了一把游时肆此刻略长的头发,“吃不下,那上楼?再加一条,浪费……”
话还没说完,便见游时肆张口埋进瓜里。
白斯清眼皮一抽,自己有这么凶吗?思来想去,看着抽出纸巾的游时肆,抬手便提拎起游时肆后衣领上楼。
压着自家大崽子进书房,顺带上锁,示意游时肆角落站着去。
“好好站着,给你十五分钟,想好怎么编造真实一点。”
游时肆认命来到角落,下意识站成军姿。
白斯清倒也没有就此闲得慌,来到一旁的橱窗,拿出刻着“小鱼儿”几个字的檀木尺,掂量了一下,看不出满意与否,拿出酒精抹了抹,杀菌消毒。
又从底下抽屉里把一檀木盒子拿出,一打开,一条黝黑的鞭子出现在面前,同样拿去消毒杀菌。
白斯清挥了挥手中的黝黑长鞭,听到其带起的响声,勾了勾唇,来到游时肆身后。
“因为这种理由罚过你多少次了?”
听着背后“嗖——嗖——嗖——”的威胁声,游时肆悄咪咪往旁边挪了两厘米。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还是让白斯清成功捕捉到了,眼睛微眯,带着促狭的意味用鞭子点了了点游时肆小腿。
游时肆默默挪了回去,一顿紧张。
结果,身后没有了动静,房间里寂静得可怕,游时肆背后的衣服逐渐湿漉。
一声轻笑,白斯清收起鞭子,揽过游时肆。
“行了,没打算今天罚你,过来坐。”
“啊?”
白斯清没好气地把人按椅子上,“不然你现在下楼?等着被你父亲揍。”
游时肆瞬间老实,不过时不时眼神瞟向一旁盯着手机屏幕的白斯清,第三次瞟向时,被白斯清逮了个正着,“看我做什么?”
“您?”游时肆欲言又止。
“嗯?”白斯清起身倒了杯茶水。
“为什么今天不罚我?”
“我想教训你还需要挑日子?”白斯清一边把杯子递给游时肆一边开口。
“阿爹?”
白斯清揽过游时肆,“这一天天的,白脸都叫我做了,还不许我唱一回红脸。”
游时肆抿了口茶,“您不对劲儿……”
“怎么个不对劲儿法?”
游时肆放下茶杯,往椅子缩了缩,“总觉着您打着其他主意。”
听到这,白斯清眉一挑,把桌上的檀木尺拿起,示意游时肆抬手。
游时肆眨了眨眼,把手背后,“不要。”
“不是讨打吗?”
“您瞎说,我哪有。”
白斯清收起笑意,看着游时肆,“伸手。”
游时肆磨磨蹭蹭把手伸出,低头不看。
“抬手,低着头做什么?心虚?还是羞赧?”
白斯清边说便捏住游时肆指尖,檀木尺在空中晃了晃,只见游时肆耳尖都快烧起来了。
“阿爹!”游时肆讨饶地唤了一声。
“渍。”白斯清举起檀木尺便是两组数,因着白斯清扯着游时肆手,这不,疼极了,也动不了,虽然,游时肆也不敢动。
松开手,只见游时肆飞速把手藏身后去,看得白斯清一阵无奈。
白斯清把檀木尺丢回桌上,抱着胸看着游时肆,游时肆不好意思地躲开视线,“我说着小辞一身皮猴的性子从哪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