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理,江在寒想,只是不想在没想到解决办法之前再谈论那件事。
不过他没有把这句理智的辩解讲出口,因为此刻的符确看起来并不理智。
符确热得过分,江在寒被咫尺间的热息和酒气笼罩,身体也跟着有些热。
“我帮你冲杯蜜水。”江在寒拍拍符确的背,示意他放开。
“好。”符确应着。
他没放开,头埋得更低。
江在寒忽地感到什么贴上他的后颈,炙热,柔软,沿着颈肩交界的皮肤摩挲了两下。
痒麻之意沿着那一小片肌肤哗地散开,像密集柔韧的藤蔓将他包裹。
下一秒,他意识到那是符确的唇。
因为符确张口咬了他。
酥麻夹杂着轻微的痛感,让毫无防备的江在寒没能自控地张口发出一声“啊”。
他被这一声堪称娇喘的声音吓到了。
他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而且……明明被咬,他为什么会觉得莫名且陌生的舒爽。
江在寒立刻闭口,咬住下唇,把符确推开。
就算他不推,符确也要放开了——
他摩挲那片软嫩光滑的后劲时已经有点按捺不住,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快放开快放开马上就控制不了了,但身体却抢先一步。
再加上那声意外的痛吟,以及江在寒匆忙收声时压抑的闷哼,落在符确耳中,变作欲擒故纵的引诱。
喉间残余的那点酒气瞬时燃成烈火,烧得他热血翻涌。
江在寒站在一步远的地方捂颈盯着他,眼睑微红,大概是气的。
这就气了?符确心想,他要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两人无声地对视,片刻之后,符确吐了口气。
“对不起。”他说。
他说得没诚意。
符确一点都不觉得对不起。
甚至想做更多。
“我喝多了。”他找了个借口。
这个借口低劣且流氓,但管用。
江在寒果然叹了口气不计较了。
他还是冲了蜜水,没递给符确,而是放在岛台。
“喝完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