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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结伴儿|苦情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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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窗帘敞着,乳白色的阳光投射在美人脸上的汗毛间,腰身细长,宛似油画框里坐落在花野间恬静温软的女子,任谁都睁不开眼。

这一觉睡了好久,也比以前心踏实,精神平静,肉.体满足。

夏梅茵缓缓睁开眼皮的时候,侧了下头,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帅脸,英朗分明的轮廓线,还有挂着淡淡温柔的眉眼,路迟紧紧贴着她的肩膀,在乳白色的晨光下,静静地微笑。

须臾,她也缓缓扬起嘴角,心跳得厉害。这一切都曾是她梦醒时分朝思暮想的,成现实了。

温情脉脉对视间,那种久别重逢的庆幸感才油然而生,总以为谈恋爱不过是两个对上眼的人结个伴儿,本来没有想到其中有什么乐趣,现在却使她不断地感到幸福。

她心爱的这个男人,一辈子都是她的了。对她来说,山川湖海都不比他的眼睛大。

或许这就是结伴儿的意义。

夏梅茵抬起下颔,线条温柔,蜻蜓点水式的吻降在他唇边,他温柔得像羔羊,一动不动任她索取,她又捧住他脑袋用力吻了几下,仿佛有永远亲不完的吻。他闭上眼,深深的陶醉其中,像条忠心的小狗。

几分钟后,她停下来,低声笑问:“怎样,开心吗?”

他揉揉脸,也低声说:“开心得脸都酸了。”

“腰疼吗?”换他问。

“有点。”

“你瘦了,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比上回轻了许多。”

“嗯,你倒是没瘦。”

“我一直都有好好吃饭,想到你,胃口就变好了。”

“所以我胃口不好,是没有想你?”夏梅茵笑了一下。

“懂了,还得怪我,是我让你胃口不好。”路迟青语气闲懒,谈不上诚挚还是调侃,捉住她嫩生生的手指循循善诱引导着放在自己下面,他舒舒服服又浪气冲天地仰头抽吸一声,喉头重重滚了下,唇角勾起,“你上次不是说想看我戴链子么,我买了,也带过来了,是你中意的粉色,今晚你随便玩我,我绝不反抗。”

“……”夏梅茵盯着他,一丝表情也无,就这样面无表情看了他三秒,一把夺回自己的手。

她觉着,这手不能要了。

路迟青以为她不经逗,气火中烧,小糖豆那样黏上来捏她小脸,鼻尖摩擦她的鼻尖,她有点儿怕痒,一秒破功,噗嗤一声笑出来,懒懒抬眸道:“你正经点好不好,别整得每天都欲求不满似的。”

“你也不夸一夸我。”路迟青得了便宜还卖乖,修长手指若有若无轻轻摩挲她的玉臂,他又笑,“看我多乖,你的话都记着。”

“你现在说的话,在小绿江可是过不了审的。”夏梅茵撇嘴,眉毛耷拉着,“等考完试,我想回一趟南京。”

“看爷爷奶奶么?”

“嗯,我一直都想回去看他们。”

“好,我带你回去。”路迟青说,“多回几趟,一直呆着都行。”

夏梅茵不说话,稍纵即逝地看他一眼,心情像块沉石。

路迟青又缠上来了,不绝如缕地在她耳边诉说肉麻话,大清早的又没穿衣服,白润胸肌和平坦小腹坦荡笔直地露在她面前,他也低着头,冲她使了个颇为骄傲的眼神儿,那炫耀的幼稚模样别提多新鲜,多孩子气,搞得她心神不定,神志飘忽,呼吸有点急促,问是不是背着她报过培训班,花招儿层出不穷,挺骚的,他说网上说的,女人就吃这套,夏梅茵当时觉得路迟青这货就不该冲浪,净学坏的去了。

如此想着,睡衣被拨开,肌肤一凉,目光交接间,他的目光炽热,眼尾泛着异样的淡红,指尖卷着她家居服下摆往上掀,漆黑的眼眸里染上几分清晰的情.欲。

她默默看了他一会,内心一阵哀嚎,赶紧压住他的手,强调道:“不要,昨晚折腾累了。”

“我就蹭蹭。”他笑着说,“不进去。”

“没有哪个女人会相信这句话的。”夏梅茵默默翻了个身,掀开被子刚想坐起来,又被他搂着腰拉了回去,背靠在他怀里继续和他同床侧躺。

“好,我不动,你再躺会儿。”他耳语,声音带着晨起的懒散蛊惑,“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嗯?”

夏梅茵想了想,点菜道:“想吃牛排,还有奶汤。”

“好,昨儿是挺累了,得多补补。”他懒洋洋笑着说。

夏梅茵骂他臭不要脸,脸上倒是露出幸福的笑意。

出于尊贵身份,家族舞会参加得多,她不少同形形色色的男生闲谈,他们很多时候都在赞不绝口地炫耀万贯家财,谈论卡斯特拉玛的温泉,月下的斗兽场,谈家族兴起史和上流社会的趣闻轶事,这些夏梅茵都觉得很无聊,简直无聊透了,还没有和路迟青聊下一顿吃什么来的快乐。

舞场的空气总是沉闷,可只要有他在,整个世界都明亮轻快。

做什么千金,美人,天才,她只想健健康康的爱人,健健康康的被爱,有冬天卧室,裸露和慵懒。

足矣。

路迟青起床洗过澡,穿上黑色绸缎睡衣在厨房里忙碌起来。他小心着意地给她煎了块大小中等的牛里脊,盘里有圣女果,煨小牛肉和杏仁奶汤,还有一个萨瓦式的小蛋糕,蛋糕峰顶是草莓果酱淋浇而成的玫瑰花蕾。

夏梅茵起来洗漱完毕,边揉腰边打开冰柜拿出冰镇过的甜苹果酒,细颈瓶里装着,她头也不回问:“甜酒只有冰的,喝不?”

路迟青端出盘洗好的青提,摘下一个,丢进嘴里,边嚼边应:“都行。”

“OK。”夏梅茵把酒拿出来放到餐桌上,又拿来两个沥了水的玻璃杯,撬开瓶盖,将酒倒出来解冻。

青提很甜,路迟青又吃了一个,眼神由始至终停留在她身上,没一刻挪开过,终于按捺不住,不声不响的溜到后面,揽她的腰,她吓得差点把酒倒出来。

夏梅茵半推半就,就像对付一个纠缠不休的孩子一样。

“你干嘛,吓死我了。”

路迟青长着张拽哥的脸,说:“宝贝,你是用世界上最甜的果酒做的吧,闻一口就让人欲罢不能。”

夏梅茵:“……”

这人青天白日发什么神经?

她反戈一击,开起了玩笑:“你的嘴巴是用鞭炮做的吧,开口就停不下来。”

路迟青仰头饮一口,一股酸酸甜甜的凉气钻进嘴里,不由得浑身震颤一下,低沉难耐的嗓音落在耳畔,腰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委屈巴巴看向她:“嘴巴冰封住了,需要一个吻才能解开。”

夏梅茵大为无语地扫他一眼:“路迟青,你好幼稚。”

路迟青眨了眨眼,继续卖惨:“你不愿意救我么?”

夏梅茵充耳不闻,转身继续忙去了。

他松开手,脚步跟上去,不舍不弃问:“也不爱我了么?”得不到回应,他整个人黏她身上,从身后环住,不撒手了,“说句你爱我,也可以解开。”

“……”夏梅茵简直被气笑,心说真拿这只活宝没辙,忽然间对以前的拽哥生出几分怀念。

她潇洒转身,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回答:“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听见了没?!”

他这才适可满意,尝到果馅那般开心,低笑两声:“嗯,听见了听见了。”

吃过午饭,两人窝在沙发上聊天,电视播着苦情剧,阳光投进来,落在桌椅,爱就在其中疯长。

路迟青变着戏法打扰她,一会儿亲她,一会儿嗅她,说她身上有一种魅力,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芬芳,移不开目光,只想就这样看着她,时间浪费给她。

夏梅茵属于那个摆着黑脸欲擒故纵的,情到浓时直接按在沙发上实战,喘息声此起彼伏,她老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儿,趴在他光着的胸膛上沉思几秒,捕捉到异样儿:“路迟青,你怎么不抽烟了?”

对,从昨天到现在,他没碰过烟,也没下楼买过烟,身上打火机都没有,换作以前,他身上总卷有阵淡淡的烟味,现在他身上只剩自己的味道了。

虽说路迟青烟瘾不大,但一根不抽,还是挺奇怪的。

路迟青长腿一伸,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低眼挑眉看她,扯着嘴角说:“抽烟有什么好的,用抽烟的时间吻你不更好么。”

夏梅茵更加疑惑了:“你以前不是总抽?”

“戒了。”

“为什么戒了?”

路迟青其实想说,他怕抽烟会像上次那样烫你手,他不想你受伤,所以他戒烟,但这种话他又死活说不出来,矫情死了,只换了一个藉词:“抽烟减寿。”

夏梅茵皱眉:“你不是不怕死么?”

“夫以妻贵没听说过么。”路迟青清咳了咳嗓子,调开视线,语气淡淡,“我现在不能只为自己活着,还要为你活着。”

“这都什么啊。”她一脸莫名其妙,“不过抽烟确实不健康,戒了也好。”

“嗯,我也不想你跟着我一股烟味啊。”

“其实也不是很浓,说起来,也不知道爷爷身体怎么样了,”夏梅茵忽然变得惆怅,“爷爷前几年一直抽旱烟,他肺不太好,老咳嗽。”

路迟青沉默下来,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前段时间去看夏爷爷夏奶奶的时候,爷爷身体状况已经非常差了,吃饭都难以下咽,医生说肺痰太多,随时都有因卡痰导致呼吸困难的风险,想给他办住院手续,奈何老人家一直不肯,夏奶奶总骂他较劲,让他别死这么快,等孙女回来,看最后一眼再死,反正就吊着最后一口气了,夏爷爷泪眼混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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