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辞转过头,然后脸色爆红。
美人依旧戴着紫色的面纱,好看的灰烟般极淡的眼眸潋滟着水色,眼尾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勾起,点缀着灰紫色的眼影,眼神带钩的看着自己。
西辞离得那么近才发现,男人的额间点着一朵金箔,若隐若现的,衬得那双动人的眼眸更加的出色,像是变幻出来的妖孽一般勾人心弦。
西辞咽了咽口水,男人面纱下的红唇似有若无的勾着,想让人窥伺其中。
西辞没有敢往下看去,因为男人穿的极其清凉。
果-露-出的玉似的白皙胸-膛泛出莹润的光泽,纤纤脖颈上戴着金色的环,紧紧贴着喉结,坠下的条条金链极细极其耀眼,恍若落日余晖下波光粼粼的水面。金光闪闪下的白腻如雪般无瑕,上头缀着的红樱含羞待放,一头甚至被金色的枷锁给穿透,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男人却丝毫不觉痛意,目光灼灼看着西辞。浓密如海藻般的黑发披散着,纠缠在白腻的肌肤上,黑是黑,白是白,极致的映衬下是摄人心魄的美,犹如海礁石上吟歌的人鱼,蛊惑着眼前之人那不为所动冰冷的心。
一袭深紫的长裙上绣着金丝的花与银-丝的蝶,花与蝶相相戏弄,带着无尽的春-色,走动间,细碎粼粼的光泽仿佛被海水浸湿、如在阳光底下人鱼的鱼鳞般闪耀无比。
一拨一动间,如鱼尾般灵动,激荡着白色的海花与金色的沙子,那双雾霭灰的眼眸似乎带着情意,一眨不眨的看着西辞。
西辞又觉得头脑晕乎乎的,幽幽的夜兰香仿佛把他紧紧的包裹住,让他无处可逃。
白团子不合时宜的冒了个泡泡:宿主大人,他在勾引你。
西辞红着脸在脑海里有些崩溃:怎、怎么办,我只是出来上个厕所怎么就酱紫呢,这进展会不会太快呢。
白团子不嫌事大:哎呦宿主大人,反正你早晚得跟他有一-炮,或者多炮。早睡晚睡那不都是睡嘛,不如现在给他拿下,多睡-他那么几次。等到杀青时候咱们再美美下线嘿嘿。
西辞幽幽看了它一眼:说的那么轻松,到时候出力的还是我。
再看看眼前这个大美人,比他高的大美人,西辞装傻,“美人,天这么冷你穿那么少,小心着凉哈。”他偷偷退了一小步,一边把视线移开,干巴巴笑,“我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了哈哈。”
刚想开溜,美人劲大的把他提了起来,抱在怀里。
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含着低低的笑,“那官人陪奴家做些暖和的事,可好?”
西辞眼睛睁圆了,像是小猫一样,男人爱怜的在他眼睛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西辞闭着眼,感受着那冷香,有点飘飘然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唰的一下,白团子看着突然黑掉的屏幕,从善如流的换了一个频道。
嘿嘿,跟着玛卡巴卡一起拍拍手,嘿嘿。
夜已深。
窗外的小花小草害羞的在晚风中轻轻摇曳着。
美艳的海妖将可怜的小猫咪捉住,小猫咪在海妖身下瑟瑟发抖,身上的毛被舔舐的凌乱-不堪,小铃铛被重点关照了。
小猫咪含着热泪:要被吃干抹净了呜呜呜。
然后小猫咪被压在身下。
海妖起伏的旋律犹如波浪般或重或轻,滚-烫潮-湿的热浪将小猫咪包裹,海妖的眼眸湮灭着,闪烁着火光,进行一场尽兴的宴席。
夜色沉沉。
尽兴时,美人的面纱被扯下,露出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西辞晕乎乎的,感觉喝醉了酒似的。
他涣散的眼眸用力眯着,却怎么也看不真切。
抑着轻呼,他想,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吧,不然怎么会想不起来呢。
等到早上,西辞看着凌乱的-床,和隐隐作痛的小兄-弟,再看看旁边玉-体-横-陈一脸笑意看着自己的绝世大美人,西辞脑海掀桌:不干了不干了,我要罢工,我要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