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在死者身上留下木牌,目的无非是要告诉活着的人某种信息。对此,很多侦探电影里都有表现,很多杀手会留下自己的名字或属于自己的独特符号,以此让自己闻名于世,甚至有很多杀手凭此而成为好莱坞电影的主角,这是博名;还有一种是警告活着的人,警告的内容千奇百怪。而从历史上看,无论是博名还是警告,都不会单例而止,凶手必定还会作案。”
“这个推测虽然大胆,但也不无道理。”白兰对周默表示了认可。
“所以说,查不清楚也别着急,凶手会再次出现的。”
“你这混蛋说的什么啊,如果真如你所说,我倒希望凶手永远不要再出现。”白兰对周默拿人命无所谓的态度很有意见,这人怎么能这样,对别人的生命吊儿郎当。
“你这人怎么这样,没人跟你开过玩笑吗?”周默嬉笑着回答。
白兰拉长着脸,不理他。
“往后调查案件,你应该带上我,这将会是你对中国侦探史的一大卓越贡献!”周默半认真半玩笑地说,“因为你这是在帮助□□的福尔摩斯。”
白兰夸张地撇了撇嘴,讥笑之色溢于言表。
“天才的言行,最初总会招惹猪的嘲笑。”周默的脸皮早厚得比猪都厚了。
“好了好了,你这么厉害,你就说说看吧,这个案子要怎么查吧!”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白兰知道这个人是有点侦探天份的——他强烈的好奇心与聪明的脑子。无疑这两样对一个侦探而言,十分重要。
“既然从凶手留下的线索上查不出,那何不从被害人身上去找?就从被害人身上下手,我以福尔摩斯的名义发誓,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这还要你教我吗?你也太小看我了。5月22日就对死者的家属进行了调查,但都声称死前死者没有任何反常行为,没有接到任何反常电话或其它什么,总之一切正常。”
“那只能说,你们查的还不够仔细,绝对是这样。”
白兰听了周默的话,本来是想发火的,你一个小菜鸟,竟然敢批评我们专来警察调查得不仔细,你不是找死嘛,但转念一想,无论如何,调查死者的线索是唯一办法,值得再次去调查,“好了好了,算你说得对,我们会再去探访一遍。”
周黙对白兰说:“明天上午,我们学校大礼堂,上遇话剧《虎门销烟》,陈校长的女儿陈柔一定会去,听说陈校长的夫人也应邀,并且已答应会出席。”
“那好,我明天下午派人去请这母女俩来警局。”
周黙坚决地说:“千万不要!”
白兰很是不解,“为什么?”
“陈校长夫人我之前打过交道,她这个人向来对警察就很反感,认为警察就是政府压制普通老百姓的暴力机器,压根儿不会帮老百姓什么。我建议以半私人的身份去现场探访。这样她才不会逆反。”
白兰听完周黙的解释,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想不到这个看着大大咧咧的人,心思还挺细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