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nglui dream… ph'nglui lw'nafh ot abyss…"
(在梦里……在深渊中的梦境里……)
"Someone ah ymg' nnn"
(有人在注视你)
"The heap ot mgepahmgep epgoka mgepah set llll fm'latghor. A toad ng frog ah hard l' ai apart"
(那堆落叶被放火烧了蟾蜍和青蛙很难区分)
"H' l' mgepnog ymg' mgr'luh"
(祂来看你了)
模糊地,混杂着气泡声,开合着的滑腻唇瓣,像是在水里,我嗅到咸咸的味道,潮湿的空气铺面而来。
那声音好似在耳边,又好似在遥远的某处,我听不清,但知晓其中之意。
那难以描述的发音与它的深沉氤氲,这晦涩的喃喃自语,让我回忆起海的地面,那幽绿令人不适的城市——拉莱耶。
这是拉莱耶的语言。
扭曲的绿色,涌动的红色,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视线,凝实了的视线,像是钉子钉在我身上,它是否会留下痕迹?是否会留下伤痕?由神赐下的伤痕又是否是圣痕?
蠕动着的黏腻声音,一团黑色向我的方向而来,我感到恐惧,我感到愤怒,我感到绝望。
细细看来,那乌云般的黑色肉团镶嵌着密密麻麻的红色眼球,它压过那诡异的绿色,将整个梦境变成黑色。
黑色下,红光密密麻麻。
利斯卡亚睁开双眼,洁白的天花板上依旧残留那红光的影子,像是烙印,印在他深蓝的眼球之上。
一个不可名状的梦境。
「探测到调查员精神遭受不可名状接触,理智值丧失:1d6」
「san值减少2,现有san值:93/29」
*的,利斯卡暗骂一声,他眼前一阵眩晕,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利斯卡亚的痛苦是暂时的,他对这种san值减少并发症已经足够熟悉,瘫在床上缓了两分钟后就跟没事儿人似的起床洗漱了。
收拾了一下文件,提着公文包,就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去上班了,他随便吃了块面包,就当今天足够美好。
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只有他听得见的骰子声响起,一次暗骰,利斯卡亚猜它是一次幸运考验。
就在他对此不抱希望地打车前往工作地点时,司机竟然十分真挚地劝他不要去那里。
真难得,他难不成是一个好人吗?
【守秘人,过心理学】
心理学
23/90
困难成功
「你面前的男人没有什么企图,他是一位已婚人士,有一个跟你年龄相仿的孩子,而他的孩子遭遇了不幸,看见你时他回忆起自己的孩子,他由衷地希望你能远离危险,因此规劝了你」
……原来出门前的暗骰是好结果吗?利斯卡亚有些惊讶,而且看上去不是普通成功,毕竟假如是普通成功的话,他应该顺利的到达阿卡姆疯人院,什么也没遇到了。
不过哥谭的幸运困难成功竟然是遇到好人?你们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全员恶人吗?
利斯卡亚在心底吐槽一番后,认真地回应了司机,并表示阿卡姆是自己的工作地点,并利用司机对自己的善意从他空中套出许多哥谭本地人才知道的消息。
到达目的地从出租车上下来时他礼貌地向这位少有的好心人道谢,接着就头也不回的进入了碉堡一般的阿卡姆。
守卫正要拦下他时,利斯卡亚出示了他口袋里的证件,很明显有人向他们打过招呼,在看到利斯卡亚的名字时,他们很果断地放行了。
副院长早已等候他多时。
他递给利斯卡亚一个袋子,利斯卡亚打开,里面果不其然是蝙蝠侠的监视器。
不过令他惊讶的是,袋子里除了监视器以外还有一个微型耳机。
利斯卡亚了然。
他将监视器别在领带上,让它看起来像是一个领带夹,而那个微型耳机被他塞进耳朵里。
“带路吧,先生。”
副院长点点头,带领利斯卡亚正式进入阿卡姆疯人院。
“哦!我换医生了吗?你看起来可比里兰德好多了!”
小丑女疯疯癫癫的样子让利斯卡亚感觉十分亲切,不过也没有那么亲切,毕竟哈莉奎茵看起来比那些临时疯狂的调查员稳定多了,利斯卡亚猜测她也许她是“小丑狂”(狂热地痴迷起小丑)。
“你好,奎因小姐。非常抱歉我不是你的新医生,我来此是为了与你进行对话的。”
小丑女看了看利斯卡亚的脸,依旧兴高采烈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