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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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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混乱之境下,谈广涯没注意,那人是何时自挖了肋骨,然后碎成了穷凶极虐的法器。

金叶漫天飘洒,似剑似刀,宛如死神一般收割着在场异己的性命。

强弩之末的谈广涯,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一代代魔尊痴迷于炼制梦人,原来教中记载并非作虚。他以前只见识到了梦人的听话顺从程度。今日得见,其作为神兵利刃的辉光。

仙门为何不传漫天金叶动中州这种光辉事迹。

除却环琅境极力遮掩徐行藏的踪迹和抹除他存在的痕迹外,那名动中州的金叶,保下的是无恶不作的魔尊的性命,本就是在打仙家的脸。

想想这样的光辉事迹被记载下来,众人除了会感慨一下仙君有多么厉害外,再有一个不省事儿的小辈,多嘴一问,仙君当时是为什么要催动金叶呀。

那不尴尬坏了吗?

魔尊低估了梦人的实力,同时还高估了他对梦人的控制力。

断后的徐艮没有回来,理所应该是灵力枯竭,气力不济,而死无全尸。他怎么可能跑了呢?怎么可能能忍得住日日夜夜的疼痛,不来找我呢?

徐艮可以巧舌如簧、谎话连篇,但他亲手做出来的梦人,绝不参假。

遍览梦人的制作史,令行禁止应该是制作他们的第一诉求,其次才是力量。

梦人这东西像个不折不扣的寄生虫,它的存续需要寄主供鲜血,它的命脉与寄主紧密相连。但寄生虫有将寄主取而代之的伟大征途,梦人却还得盼着寄主安康顺遂,否则,屋巢倾覆,随后死的就是它们。

寄主死了,仰仗它苟活的别的腐败之物,不会多苟延残喘超过十指的天数。

你我骨血交融,自该心意相通。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不会背叛自己,谈广涯愿意相信那是徐艮。

魔尊很容易就将别人的性命拿捏在手中,但是如神祇一样,详细地掌控别人的痛苦与欢愉,也只有这当世之上唯一成功的梦人上体会了。

他是我研制成功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可再复制的。

唯一的。

属于我的。

徐艮身上独有的清冽香味儿,比招梦那种提炼出来的香粉更纯粹,比单独的梦令花儿更好闻。

清香入肺,身心俱安。

素来不愿意让自己过分难受的仙君,解决办法就在眼前,哪有不用的呢。

魔尊长的凶悍俊美,但现在带着的气场却很松弛,张驰有度,文武兼备。平心而论,这是碟很不错的菜,可以弥补没有品尝剑圣那朵高冷美人的遗憾。

徐行藏没多犹疑,忍了下恶心,伸手把对方的脖子勾低,安放在一个保证他可以不费力地就能吻到的位置,然后去卷舔他的津液。

“怎么会想扮做彩仙?”

在他换气间隙,谈广涯咬着他如削线的耳根问。

这人身段纤长,皮肤白皙,挽上高髻,穿着红裙,好看的紧。就是,他还活生生地在这儿,扮彩衣仙,不太吉利。

“路过,被人抓了,她想吃我,我就先吃了她。”徐行藏满不在乎。

谈广涯的眸色深了些,但他没有多说什么。

他的注意力转到了徐行藏的耳朵上,还用食指顺着耳廓刮划了一下。这人那哪儿都生的精致漂亮,就是命理有点儿不太好,且看他的耳朵都是,不仁不义,不守富贵的模样。

见谈广涯拨弄着自己的耳朵,若有所思还面带轻嘲的样子,徐行藏面上有点儿不高兴,这个要死的短命鬼在想什么呢。

“哼哼,尊上也忒小气了些。”

“不过是个有些道行的鬼魅,这就舍不得了?”

他加重唇齿间的力道,咬破了魔尊口腔中的软肉,吸吮走溢出的鲜血,生吞入喉。

腥甜的味道让人心生愉悦,徐行藏扬着嘴角笑,“我等了那么久,尊上都不来找我。等我病养的差不多了,便也只好拖着这幅不中用的身子,出来找尊上。哪儿知才没走两步路,那些破玩意儿们便要抓了我去喂虫子。”

划重点,第一,我等你,一直在等你。你没有来,是你错了;我还有病在身,这些年过的是有多么可怜啊,是你的错处二;其三,我这个糟糠之妻,实在等不到天恩垂怜了后,才进京求助,还被你的人抓着折腾。

这桩桩件件,你说说,我是不是简直比窦娥还冤,比宝钏还可怜。

“你不心疼我,难道还要怪罪是我的错了吗?”

仙君的演绎渐入佳境,他还给自己诹了个越说越气,越想越伤心的可怜样儿来。

满口谎话。

谈广涯轻嗤,但他并不生气,毕竟这人大概只是想讨要疼宠而已,而且两人的面上都需要好看。

失而复得的感觉,快慰人心。

当然魔尊长了记性,学到了点儿教训,这一次,说什么也不会再放跑他了。

归属权已经划定,便不必多计较猫咪“喵喵”的叫声中是何含义,也不计较他挠的那几爪子。

谈广涯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徐行藏颤抖着的手上,同这人的温温柔柔的面容不同,他有一副极硬的骨头。当年那一场场美妙地实验,让谈广涯通过皮肉摸到了他的灵魂。这又是一种,世所不晓,唯我独明的体感。看,他现在也不曾呻吟一声,那么他平日里定然是自舔伤口,自平疮疖。

仙门中的谁敢幻想,高高在上的危宿仙君,实际可怜的要命呢。

魔尊没有回话,徐行藏再舔咬了一口他面上软肉,便安静地歪在了他的身上。一双软如无骨的柔荑环过他的腰间,灵巧地解下系挂在蹀躞上的一枚葡萄花鸟纹香囊,嫌弃地闻了下,抛到了轿撵外。

扔了这个,他又摸索了番,再扔了个镂空掐丝绕枝莲纹点翠的香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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