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往前迈了一大步，定在老管家面前，朝着阿尔弗雷德的方向伸展双臂，将自己来回展示了一圈。

“瞧，我的前后左右都和平时一样。”

管家赞成的微微点头，配合着说，“确实一样。”

“是啊，一模一样，在这方面，没人能比的上我。”

卢克开心起来，双手叉腰，冲着已经进来的三个家伙颔首，

“瞧瞧我”

他思考了一秒，头抬得更高了，骄傲的补充着，“像你爹不？”

“哈哈哈，布鲁斯？”

新来的那个夸张的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卢克的伪装，脸上笑容越来越大。

“我开始喜欢你这家伙了。”

那人说着从不知名的地方掏出了相机，朝卢克招手指挥。

“看这边，笑一个，布鲁斯。”

卢克没有配合，反而立刻解除了能力，他可不喜欢这种感觉。

【看样子，你又知道了一项自己讨厌的东西。】

卢克没理莱特，快步走到了女孩身边，蹲下。

“看样子你被揍的很惨。”

菲奥娜也没沮丧，一只手揉着受伤的胳膊，坦然承认，“是的，老大，我打不过他，他很厉害。”

说完，女孩扫了眼站在身边的塑料战友，他身上的伤要比自己重多了。

至于原因，菲奥娜推测可能是因为蝙蝠家的绅士教育。

但这不是她不嘲笑小黄雀的借口，菲奥娜暗自点头，学着卢克刚才的模样，扬起下巴，骄傲的说，

“不过，小黄雀可比我惨多了。”

“喂，你这家伙！”

被莫名点名的小黄雀立刻不服起来，生气的握紧拳头，“我只是现在打不过，不代表以后不行。看我到时候把他打趴下。”

“好啊，以后再打，不过，我相信，赢得还会是我”

理查德笑着点头，和卢克一样蹲下身，伸手捋了一把小狼崽子的头，心里那一丁点不自在也化为了乌有。

菲奥娜眼看着同样配色的一大一小马上要再次打起来，无语的后退了好几步，走到淡定的管家身边，

“我想我饿了，阿福。”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菲奥娜小姐。”

还有，“早上好，老爷”

管家转过身，冲走廊的方向致意，这一次，是真正的布鲁斯到场。

“早上好，阿福。”

其他几人也纷纷朝着醒来的人微笑。

“看样子，你们相处的不错。”

布鲁斯睁开眼睛，视线在菲奥娜露出的胳膊，杰森嘴角的淤青上扫过，最后将视线定格在迪克腿上的抓痕。

三个孩子打了一架，并且是菲奥娜挑起的，蝙蝠侠知道一切，同样清楚女孩管这叫训练。

面对这个，布鲁斯陷入了沉默，

只是干巴巴的说着，　“不要打架。”

红发的小姑娘，抬起头，左看看右看看，没人回复，蝙蝠人在看着她，所以这句话是对着她说的?

“好的，韦恩先生，知道了，韦恩先生。”

她最擅长回答了。

放心吧，有她在，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上司尴尬的。

蝙蝠人凝视菲奥娜的眼睛，绿色里透着欢脱的情绪，就是说出来的话有点像布鲁斯韦恩出行时收到的恭维。

哥谭的蓝玫瑰思索片刻，认真冲着菲奥娜点头，“嗯，我知道了。”

“噗呲——”

是谁笑了？

客厅里的小鸟快活的拍打着翅膀。

没人承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