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家伙如此教唆着。

旁边的人无法看到小丑的幻觉，只能看到异世界杰森越发难看的表情，新生的手脚失去了所有的灵活，胡乱的挥舞着，像是在打什么人一样。

其他英雄自发的离开了这片空间，现在，只剩下没换装备的蝙蝠侠，还有卢克三个。

“……”

菲奥娜沉默了，有种在欺负傻子的感觉。

好半晌，小姑娘重新询问，

“老大，小黄雀他兄弟怎么了？”

“嗯……”

卢克再次无声感慨了一下。

“他在和小丑聊天。”

说完，卢克提着小女孩去了小丑的位置。

年轻人伸手指着那片空地，“哪里有三只小丑。”

小女孩抬眼看过去，一边的蝙蝠人、小黄雀也看了过去。

“哪里?”

女孩看着空地眨眨眼睛，“那是一片空气啊。”

“嗯”

卢克点头，无视了所有人的迷茫。

失去了衣袖的胳膊朝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慢弯曲，握住了凭空出现的黑色撬棍。

之后，所有人都看清了小丑的影子，也听到了那家伙说的话。

年轻人没有丝毫停顿的扬起手中的棍子，一下一下往那片空地抽过去。

没人制止，莱特也不会管这个。

虚幻的影子被固定在原地，小丑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哪怕他只是幻觉，撬棍也真切的落在了他的身上，一下，两下……

直到消失。

最后，始作俑者勾起嘴角，将手里的武器朝着幻影的地方丢了过去。

他摸着菲奥娜的脑袋，接上了之前的话题。

“不过，现在没了。”

女孩呐呐的点头，突然想明白了异世界小黄雀为什么要杀布鲁斯。

原来是被“小丑”CPU多了，成精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