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力道没抓好,草莓牛奶旋转飞出后顶端位置恰恰停在马赛克另一边。
现在画面看起来像草莓牛奶挤出一根棒状马赛克要捅进银时嘴里。
「……」
「够了阿你们!是在玩接龙嘛?」土方看不下去,将他的蛋黄酱球滑出。
蛋黄酱在空中转了个圈,然后软绵绵地躺到草莓牛奶上面。
于是画面变成了蛋黄酱和草莓牛奶一起挤了条混合马赛克要捅银时的嘴。
「……」
「唉,现在要保护健康环境还得靠自己阿鲁。」神乐一边叹气一边派出定春球。
定春的尾巴将蛋黄酱跟草莓牛奶的叠叠乐扫出去,自己转了一圈顶替上位。
即兴行为艺术创作定格在银时正准备吃定春拉出的条状马赛克。
「嗯,总算干净了阿鲁!」神乐非常满意她的创作。
「哪里干净了?明明从黄色变成棕色了!」
「别挡在道路上,想吃交通罚款吗?」
又有几个人发球试图清理赛道,一轮攻防后,赛道上的交通堵塞大致上变成了:
女王像和定春品尝着盘装生化武器配加菲猫品字佐蛋黄酱,定春拉出的红豆面包被顶着眼罩刺猬当座骑。刺猬跟在直立的伊莉莎白柱后面,伊莉莎白装载马赛克skin的阿姆斯特朗炮对准最前端就没动过的银时的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阿!!?」
事实证明,再多的赛道变化都没有任何影响,因为笨蛋会卡在最初的直线赛道直接进入死循环。
「算了吧,毁灭吧。」
整场交通事故中只有银时受到实质迫害,他干脆抢走某人的人设,一手地捂住右眼眼神疯狂地喃喃自语。
顺带一提,医生正面无表情地以三指滑动萤幕,那是手机快速截图的手势。
第三关赛道恶心人的地方完全显露,狭窄的横梁只要一发生擦撞就会掉下去,超车根本办不到。
也因此,他们能搞出这么长串的邪典游行队伍某方面来说非常厉害。
「前面的马赛克赶紧动啊!时间都要到了!」卡在后排的土方不耐烦地喊。
「雅哒!人家要阿银来撞人家!」卡在最前方的猿飞不依不饶。
「别人喊马赛克妳应什么声?在妳眼里银桑就是马赛克吗?」银时现在非常后悔没在第一时间把猿飞塞进垃圾桶。
「喔?你要是著急的话就冲出去阿。」阿妙对土方歪歪头,微笑着说。
「我说,从刚刚开始妳们就刻意撞人,把所有人堵在这大不了一块20杆,这对中段班的妳们来说没好处吧?」服部忽地插话。
如果是前段班,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卡位还好说,女子桌这样子搞实在不知在想什么。
「嗯?玩游戏开心最重要了,名次什么的不要那么紧张嘛。」阿妙的微笑变成了危笑。
绝对有阴谋──其他桌的人瞬间想道。
「月咏小姐呢?」医生皱起眉头。
「前面那是谁!?」同时,山崎眼尖地捕捉到房间对面尽头有什么在动。
那是一颗圆月球,也是月咏的头像。
因为视角限制,外加第三关特别暗,要不是尽头有灯光反射根本看不出来。
「什么时候!?猿飞明明一开场就发球了!」新八惊讶地喊。
「不对喔,是开场隔半秒发球。」阿妙柔声向她愚蠢的欧豆豆解释,「一点运气和赌博,为了胜利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那个金发女郎不是妳们的打击手吧?」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的总悟语气不善。
哪怕球是圆形也因为操作不熟悉,月咏一直没什么突出表现,加上刻意避开骚乱,她的存在感甚至一度比红豆面包还低。
「杆数没差多少,只要其他人都超杆,月咏──我们香水少女就是赚的!」
她们都有自己的组合名了!
直到时间计时结束,前端赛道的堵塞状态都没有改善,每个人都在最后关头疯狂冲撞,场面极其混乱,没人看清发生了最终的结果。
史称──克劳萨之乱。
「不要乱下注解!!!」已经崩溃的新八吐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