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这副作态阿喂──这家伙绝对知道什么吧!!银桑这是直接被当变态了啊!不行!必须解释清楚──
「等等啊!是误会啊!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
唰唰唰!!!
又是几支苦无飞来,精准地描边射击将他钉到墙上,尤其最后一支瞄准跨下,擦着小兄弟头皮入木三分,直接把他的灵魂还有屎吓出来半条。
「误会?记得不清楚?」
极为嫌恶般,服部用力地甩甩手腕,快步过来一把揪住银时衣领,浏海底下蓝眼珠子酝酿压抑的风暴。
他咬着牙,像是气到笑了,音节都开始扭曲。
「阿~是阿,就跟之前骑车撞我、拿木刀还是其他什么的捅我那些时候一样都是误会哈!──都这样了你还过来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呀,光是看见你这张蠢脸就恨不得把你剁成肉酱扔给猿飞当感恩节礼物吗!?」
服部越说越大声,从最开始的轻声低语,到最后直接嘶吼。
诶?为什么他这么生气?为什么说这些?
捅他?不是捅蛋黄酱、诶……?
银时木愣地看着他,脸色越发死白。
不仅蛋黄酱,他还拿巧克力玉米棒弄爆了痔疮?
诶?诶诶诶诶诶诶!?──
……
等到银时失魂落魄地逃走后,服部缓缓蹲下,摀着脸掏出微型收音器。
「你果然是故意的……还让我晚点再应门。」他发出想发火但最后还是憋住了的软烂呻.吟。
『你不是挺乐在其中的吗。』
「整那家伙是挺有趣的,但可以的话我还是不想当整蛊人阿,感觉跟被整没样,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丧失了阿,尤其你的指令还那样……」服部抽着嘴角抱怨。
『很温和了喔,隔壁冲田先生可是一上来就让土方先生涂蛋黄酱勾引人的。』
「我一时之间真不知该谢谢你,还是质疑那个警察本来就可能干出那种事……到是你,到底为什么可以乐在其中啊?明明……」
耳机传来他的轻笑。
听着很温和,却叫人背颈发凉。
『因为、很有趣阿。』
……
阿阿啊──不行!一夜两男什么的他不相信!!
快要逃回家的时候,银时抽出手机,给某个狗头面具头像的好友发送讯息。
『草莓牛奶一生推:吶!你知道吧?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对吧!?』
打完字,他接着发送一长串的惊恐表情贴图。
过了一会儿,午夜给他回复一张贴图。
『午夜:(给米饭上香.jpg)』
不要直接放弃他阿阿阿啊阿──
然而,这之后不管银时传什么讯息刷屏,午夜通通已读不回。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噩梦没有消散,反而跟老爸的臭袜子一样越积越臭了。
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去问假发和阿哈哈哈?不对、以那两个家伙的酒品最后肯定醉得跟被麻醉的猪一样毫无知觉,问也是白问,可是找剩下的真选组就跟找死没两样……
……奇怪,总感觉好像还忽略了什么……
银时踏着沉重的步伐走上二楼,心中迷茫着等等要怎么面对家里俩孩子,刚抬起头他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
万事屋还是万事屋,并没有被哪来的飞船撞得稀巴烂──不对,应该说如果是那样的展开就好了。
今天是阳光普照的好天气,春光明媚小鸟歌唱。
此时万事屋门外,身穿华丽和服的佳人静静伫立,他有头滑顺柔软的黑色长发,长长的发鬓轻贴衣领,为本就清瘦的面颊增添几分柔弱感,淡然沉稳的双眸边点缀了花瓣的妆容,打理整齐的指尖正要按下门铃。
听到声响,他眼眸微转,对来人吐出浑厚的男音:
「不是佳人,是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