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恶劣的家伙终于要出场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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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银时恢复意识时,金子正扒拉他的眼皮,一手轻柔地拍打他的脸颊。
「嗨嗨~可算是醒来了呢银时先生。」金子笑瞇瞇地说。
「这里是──你在这做什么?」
穿着病服的银时表情茫然,过了几秒后他眼神犀利起来,弹跳而起双手护住耳朵警惕地盯着金子。
经历接二连三的激情告白,现在只要是个男的银时都害怕他们上门讨债。
「当然是因为良心不安所以过来确认一下你死没死啦~」金子手抚在胸口做作地叹息,「看见你还生龙活虎我总算能放心了呢,太好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活泼乱跳?□□吗?银桑可是差点被苦无炸.弹干掉了,刚刚还做了被自己的木刀【哔──】的噩梦啊!」银时怒骂到一半回过神,他瞪大眼猛地抓住金子衣领摇晃,「等等!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对吧?」
「嘛嘛,差不多吧?因为我喝不醉,所以后来是我收拾残余的。」金子扶正被晃歪的眼镜,咧嘴露出谜样的笑,「不过你确定要听吗?」
「还能不听吗?别说跨过新世界大门,我现在是直接骑着喷射屁屁鲨飞过去的,根本没法回头了啊!!」银时脸色惨白。
现在他不过是确认自己到底在地狱几层罢了。
「嘛好吧,我想想要从哪说起……大家轮流女装的部分你还记得吗?」
「跳过、那个part跳过……」银时摀住脸,他根本不记得有这种part,「直接跳到【哔──】的部分求求了。」
金子边把旁边桌子上的香蕉递给他作为安慰边说:「好的好的,总而言之,大概喝了几摊酒后大家都醉成烂泥,然后桂先生突然摀着肚子大喊自己要生了,因为孕妇不能随意挪动的关系,最后是你带去厕所的。」
「过了十分钟左右我记得你一副松了口气的奇怪表情,至于桂先生说是先离开了只有你回来。」
「接着是全藏先生因为去厕所好一阵子没见着人,小黎子让你把痔疮药带过去看一下人怎么了,十分钟后你又独自一人带着同样的表情回来了。」
「之后长谷川先生时稍微比较久,二十分钟左右才回来的。」
「因为全藏一直没回来,而你又喝得太醉什么都问不出来,小黎子只好拖着你去确认他的状况。」
「十分钟后你跟全藏衣衫褴褛地哭着回来,小黎子则先回去了。」
「喝到后来我清理现场刚好剩你和土方先生,所以我就把你们安排在同辆出租车上送走,时间大概是天快亮的时候吧?」
金子说完后,银时瞠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好久没说一句话。
「银时先生?你如果再没反应,我可能得──」
「为什么有医生?」银时打断他,声音平静地诡异。
「咦?你连这都不记得吗?小黎子不喜欢唱歌,他要跟当然只会跟桌游团啦。」金子歪了歪头,「他是个完全没节奏感的音痴,所有音游相关的游戏都是暴力破解的。」
「咦?不是、等等、诶?」冷汗开始涌出,银时无法拼出完整的词句。
怒骂金子为什么把他跟土方塞同一辆车上?不、不不,跟新点亮的角色比起来那根本不重要。
被男子团误导──不对,是因为他根本不敢预想这个可能性。
所以午夜才会直接给他上香……
阿阿,跟地狱几层完全没关系阿,他从一开始就是在深渊尽头阿!!!
「吶、那可是你师妹喔,你没来虐待我把我抓去做白老鼠代表我跟他其实没发生什么吧,对吧?吶!?」银时发颤地捉住金子手腕,如同抓住最后的稻草。
然而,明明从来都是一副作戏态度,明明没有道德观可言,如今金子却缓缓移开视线。
那模样,说不出的心虚。
「你还记得我说过是因为良心不安才过来的吧……」
他的音量没由来地小了几分。
「跟出租车车位分配没关系……跟你说件事阿,我跟黎明都是喝不醉的,因为早年被训练过,我不确定他怎么样,反正不管什么酒在我嘴里都一股泡面味,除此之外酒精就只是比较容易挥发的饮料而已。」
「这可是难得的酒会派对阿,只是饮料好像少了点什么,所以呢,我想说应该要久违地来放松一下嘛,于是便……给黎明的饮料里多添了点独门配方……」
金子难得地开始解释起来,到后来音量几近梦呓。
叩叩。
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金子喃喃总结道:「总而言之呢……黎.明.现.在.喝.醉.了。」
而银时现在才回过神,自己正穿着病服。
「坂田先生,本人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