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二诊 离子烫都是社牛
「喂~我回来啰~~银桑大人回来了呦~怎么没人来迎接阿……」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喝个烂醉的白色卷发男子歪斜地靠着万事屋大门,似乎还没有清醒。
男子打着酒噶,半晌没等到人响应,他不满地嚷嚷着:「搞什么这么冷淡?一阵子没戏份闹憋扭吗?真是的那种事去怪那个乱来的Q版猫怪阿,要处理小鬼头的情绪真麻烦……」
蹒跚地朝客厅大门迈进,他掏出盒真选组馒头跟一个穿女仆装的黑武士公仔拉开纸门,朝里头嘿嘿怪笑:「呦──新八叽神乐酱好久不见~~抱歉让你们看家那么久,你们看我有带纪念品喔!心情好点没──」
客厅里,男人的出现没让新八跟神乐的表情出现什么变化。
「真是的太慢啦,到底在搞什么啊?」
「就是就是、快准备好有客人来了阿鲁。」
嗯?意外地没生气阿?白色卷发的男子小声咕哝,搔搔头就要坐到新八旁边。
两人也没理他,略微不耐烦地对卧室的方向招呼:「快点,金桑!」
男子当即止住脚步。
「金……桑?」
~~~~~
呜恶……
我皱眉撑起晕沉沉的脑袋,茫了老半天才确认自己还在办公室,窗帘透进的光照得手背微微发烫,滑开手机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多。
怎么搞得……居然在办公室睡着?我明明只是看会儿影片,真有这么累吗……
还是坐着睡的,无力与酸痛感在浑身的神经奔驰,起身瞬间我脑中直接开始环绕“干脆去三途川泛舟吧。”的跑马灯。
半闭着眼从柜子里掏出体温计测温,屏幕上显示37.1度。
阿,尴尬得像我只是精神敏感的数字……
喀嚓。
暗自嘀咕着,耳朵忽然捕捉到某种金属撞击声,我脸色一沉,巧声无息走到病房门口──然后故意咳了两声。
等到房内传出倾哩哐啷的声音,我才面无表情地打开门,真选组鬼之副长呈大字趴在地上,似乎刚从病床摔下来。
我垂着死鱼眼瞟他,「土方先生这是怎么了?请快回床上躺好,伤口会裂开的。」
快步走近蹲下就要把他拎起,谁知还没碰到衣领,土方先一步死死抓住我想跟我做力量对抗。
「不不不不欲了!窝可以自举起来医温!」说话时后土方仍然脸贴地板,他的声音就像只正在啃自己脚的吉娃娃般哼哼叽叽。
「不需要做无谓挣扎,只要一下你就能躺平了。」我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听见我温和的劝告死青光眼挣扎得更加卖力,声音完全变成哼叽叽吉娃娃的形状。
麻药未退的蛋黄酱控赢不过我,我三两下挣脱他的爪子把人拔起来,他脸上全是红印,也不知刚才是多用力贴着地板。
紧紧憋着嘴的土方做出吞咽动作后放松下来大口喘气。
草,这家伙……
我瞇起眼直接扣住他的下颚掰开,「你把香烟吞下去做什么?真当自己是害怕挨骂就把屎吞掉的狗吗?」
土方满脸惊恐,「你怎么知道的?我刚刚明明有避开监视器阿!?」
「你们三岁般的低智行为本人不过脑都能猜出来。」我都要气笑了,还敢在病房里用打火机啊三岁婴儿?
我套上手套手指直接戳进他喉咙催吐,「土方先生,你要是吐不出来就等着洗胃吧。」
「呜喔呃!!──」
「医生!医生──」
土方脸色苍白地干呕,这时房门被打开,眼镜焦急的喊声同时响起,我只得放任青光眼自力更生,揉着太阳穴起身确认又是哪个三岁婴儿出了问题。
阳光刚好从窗外透进来刺了下眼,我一时没看清眼镜跟神乐合力扶着的是谁,瞇起眼花了几秒才确认是那个金发离子烫。
来的不是三岁婴儿,而是万事屋老板、强而有力的业务实力与交际手腕、如同离子烫清爽的金发、本条街最受欢迎的街草……坂田金时。
也是,眼镜神乐扶的还能是谁?倒霉的万事屋客户?
「坂田先生这是又怎么了?」
把人拎到其中一张病床上,离子烫除了头发乱掉外没看出什么外伤,就是眼神……涣散?
我困惑地皱皱眉,总感觉也没涣散到哪去,看着甚至比往常精神?
「没什么,是新八他们太夸张了,我不过是昨晚喝多了而已。」
离子烫的干笑声打断思绪,我垂眼看向两脸气愤的眼镜跟神乐。
「怎么可能没什么啊!金桑刚刚被个白色天然卷的怪人拿40集漫画疯狂敲脑袋耶!」眼镜立马反驳,「那家伙是疯子吧?明明金桑想帮助他打倒老王的!」
……啥?就这样?
我微微张嘴,槽点太多一时不知该做何感想。
「不只如此,连海O王、超级O亚人、乌O派出所的漫画还有CD都砸了阿鲁!」神乐紧接着补充。
问题才不是数量、不对,砸得多了哪怕没外伤也可能脑震荡,可是……
啧,思考都不利索,看来真的要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