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核心的虚空开始出现裂痕,大概再过不久就会完全粉碎。
「……欢笑也好、痛苦也罢,让我们欢唱过往来时……」
我脱下沾满血的手套,一边清唱安息曲一边步向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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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无际的虚空里,红鼻子的老头把玩着沾着血污的空玻璃瓶,百无聊赖地问身后栗色长发的男子:「还不离开阿?你想睡到什么时候?」
「是睡是醒……我已经没有权利决定了。」男子无奈地笑了笑,反问,「倒是你居然没放下吗?」
「放下什么?老子要看到结局然后嘲笑你跟你其他的蠢人格。」
老头咧开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着抛着玻璃瓶玩,「就像嘲笑中田那样子,他偷走我的血瓶去献祭,我就在他死后干走他的种子找那玩意儿的发源地。」
「敢跟我玩,我就要你们输到脱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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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招!这就是我的友情、热血、希望和OO之拳!阿姆斯特朗认真喷射一拳!!!」
银时放声大吼──然后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他脸贴地板噘着屁股,耸拉的眼皮好半晌才完全睁开,剩下半晌的时间用来搞清楚自己正趴在诊所的地板上。
「这是……回来了?呜恶……」
银时起身的瞬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宿醉感,勉强止住呕吐欲望后他确认了下自己的裤.裆里头,嗯!OO健在!
满足感涌上心头,他撑着晕忽的脑袋开始确认周遭,土方、佐佐木跟信女坐在墙角揉着脑袋似乎刚被吵醒,医生呈希望之花的姿势瘫倒在地,嗯!是全员幸存的happy end!──
「医生阿阿阿──」
银时猛地飞扑到医生旁边摇晃他肩膀,惊恐地在他耳边喊:「醒醒啊!快告诉银桑你是在玩梗而已啊!“不要停下来啊!”什么的不可以啊!都到这一步的强行破灭结局会被喷一辈子的啊!!!医──生──」
「……闭嘴……」
过了约十秒左右医生发出一声呻.吟,皱着眉头艰难地抬手摀住脑门。
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揍他?银时瞬间表情严肃地说:「医生!还有过去的记忆吗?其实我是你的债主,你欠了我三千万──」
「坂田先生,闭、嘴……」
医生声音很虚,他摀着脑门的手没有放下,银时察觉不对劲伸手按他额头。
手掌冰冷,而额头──嗯,温度大概可以烤鸡蛋了。
「喂!你把冰袋跟退烧药放哪?你的办公室里有没有!?」
「找白鸟……」
银时抱着人往单人病房跑去,清醒的土方也跟了过去,他们身后佐佐木终于完全清醒。
「……」
佐佐木垂着死鱼眼,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号码姓名备注为“居然没死的狼崽子”。
「喂?之前你说的那件事,我们再来好好谈一下吧?」
『喔嚄?~什么让见回组组长大人改变心意了呀?我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呢~』
「我意外获得一些有趣的情报……从你同门师妹那里,我想你可能也感兴趣。」
『……那可真得好好谈一下了阿。』电话那头传来意味不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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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助大人,您在看什么呢?」
宇宙飞船舰平稳航行着,高杉勾着烟斗眺望窗外深邃的宇宙,变平太见他十分钟没换过动作便忍不住问。
「在想事情。」
「?」
「我做了个梦,梦到花田里飞翔着成群花蝴蝶。」
变平太瞥了眼他和服上鲜艳的蝴蝶图样,只是问:「那些蝴蝶快乐吗?」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