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诊 play记得准备安全词
「马董先生,我们之间的误会变得越发严重了。」我坐在病床边死死捏住鼻梁。
我原以为在大过年跟某夜兔在婴儿驾训班坐同一辆车已经是作者的恶趣味极限了,现在又……
「误会?还是一样狡猾的说词阿。」
因为金子觉得很好玩所以给他松绑了,拾回一咪咪理智的马桶现在双手交错坐在小圆凳上,脸上还是那副尽在掌握的微笑,不同的是那只眼珠盯着我的模样让我没由来地发毛。
「但就算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这样就好,我已经获得……不对,明白我想要的东西,就在那生与死的交界处──对了冒昧问一句,刚刚你思绪里一闪而过那个人是谁?你的另一位追随者吗?」
马桶深沉地说到半途话锋突然开向新世界,我差点把自己的鼻梁搞脱臼。
追什他喵的玩意儿???
「嗯?追随者不太恰当吗?还是直接一点说是信徒──」
「滚。」
马桶当即俯首做出翻滚的起手式,我他喵……
「坐下。」我深吸口气压下把他踩进地里的冲动。
马桶乖乖坐回来,「都听你的……所以想踩我也──」
我为什么要奖励你??
「马董先生,两章之前,我们还在互相厮杀。」我咬牙切齿,「两章之后,你似乎放弃了作为剑士的追求。」
还有作为人的尊严也被一起扔进焚化炉里,诞生出超越科学怪人的玩意儿了!
「我没有放弃任何东西,两者间并不冲突。」马董面色平静,「作为剑士,我一直以来都在追求着败者死前空洞的灵魂来填补内心空缺,只有在胜利的瞬间我才能确实感受到自身存在。」
他再次绽放欣喜到诡异的笑容,「而现在的我找到另一样能填补空洞的事物,我不过是扩大了追求的战场而已!」
醒醒,不要随便把追求安在个每天醒来第一个念头是“好想死不想上班”的社畜身上,追求one piece都比这实际。
「现在的你跟当时比起来可以说是温柔到过分,不需要为了否定我而自我贬低。」
「……」我捏着鼻梁撇过头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压下高血压。
虔诚两个字几乎要填满那只大眼,「没人比见证过的我更有资格说这句话──你灵魂的光芒比你想象中要耀眼,那份光芒不会输给你身边任何人。」
草,不准反过来鼓励我,我快吐了。
说到底我不懂啊!到底哪个点刺激到你?我什么时候按下马桶的冲水阀了??我全程做的努力只有尝试跟腰痛和解而已啊!
「是吗,那时候是无意识的状态,没有记忆阿……」
那时候是哪时候?你又脑补了什么玩意儿?
马董手抵下巴若有所思,随后朝我点点头说:「没有关系,我差不多该回春雨了,现在我没心思处理那些没用的老家伙们,得赶紧交差了事,我会很快回来的。」
春雨的阶级观这么奔放的吗?这都直接称上司无用男啦?
「呵?上司吗?那些在我眼中早就是空有欲望的肉块了。」马董边走边回应我内心的吐槽,「被贪婪跟酒肉填满,剩下一点脑子只有权力跟寿命,新鲜的玩意儿半点也没有,手底下的师团长们除了三凶星外就剩夜兔那团是能看的。」
「勾搭上的天导众也全是差不多的货色,不过听说那边底下也有几个野兽,还挺想看看的……」
「……等等。」马董走到门口时我缓缓放下捏着鼻梁的手。
马董瞬间扭头,看我的模样就跟外面那几只见到满桌大餐时有九成像。
恶,我就不该把手放下。
我改揉太阳穴,哑着嗓子说:「春雨的成员名单、势力分布、重要人员的弱点、天导众……把你知道的一切通通吐出来。」
看透人心这种便利过头的能力……放着不用实在对不起我的精神损失。
「喔?这是命令吗?」马董歪头灿笑。
可以不要用像在玩奇怪play的语气说话吗?不要再给肯定在偷听的那两个浑球制造新素材了喂。
「当然可以了,只要是你的要求……我只有个卑微的请求,拜托了!雌──」
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一脚踹在他身上,然后穿着拖鞋在他脑袋辗了好几下。
「多谢款待……」
马桶发出微弱的呻.吟,我没理他,对着走廊转角处露出微笑,轻声说:「马董先生还活着是因为他还能用,但你们不一样……明白吗?」
这家伙成了抖M但你们没有,既然如此我就有八百七十九种方法让你们生不如死。
墙后传出谁倒吸一口气的声音,紧接着是很让人烦躁的阿哈哈声。
「阿哈哈哈!看见你们都这么有活力真是太好了呢!」
戴着墨镜的爆炸头男子很干脆地走出来,后面跟着左顾右盼假装自己只是路过的卷毛。
「大体经过我有听金时说了,真是经历了场大冒险阿,还好大家都没啥大碍,阿哈哈哈!」阿哈哈哈正在阿哈哈哈。
我有大碍,尤其现在还刚好听见阿哈哈哈,我感觉精神状况出了点小小的问题,需要靠老方法回复san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