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与他同行时,每次做饭他都一尘不染,我满脸是灰,这一次怎么他竟然弄得如此狼狈?我实在好奇,就问了他。
“在莲花楼做饭,烧的是我处理好的木碳。”李莲花接过手帕自己擦了起来。
原来他自己偷偷用木炭,给我拿普通柴火烧。这偶像包袱还挺重。哼哼,看我以后怎么治你。
白米粥煮好了。忙了一天,大家终于都吃上一口热饭。终于吃完饭,梅花在收拾碗筷,她爷爷在与李莲花寒暄。说实话,吃完我就有点困了,可明日还有更重要的事做,后面再见就不知道是哪日,“白大,这位李神医精通医术,不如让他给你看看?”
梅花和爷爷闻曲知音,赶忙跪在李莲花面前,李莲花连忙拉他们起来。
李莲花给我传音,“关心,这种不会动的,不是你最擅长?你怎么不给他看看?”
我托腮坐在桌旁,“人家体弱内力不足,刚给你解了毒,这还没缓过来。”
李莲花给我翻了一个白眼,满脸堆笑,去给白大把脉,我们几个都盯着他看。
过了一会儿,李莲花才把手拿开,“伤在骨髓,需要好好休养。我这有一副膏药,可以贴贴试试。”
梅花爷爷给安排我们在厢房睡,他俩和白大挤一张床、盖一床被。李莲花刚想再要一套被褥,话到嘴边又憋回去。
待到我们进了厢房,我问白大的情况,李莲花说不太乐观。
我心情沉重。这个风雨飘摇的小家庭,若是失去了主要的劳动力,恐怕逃不了彻底破碎的命运。到时候这个有主见的小梅花,还能凌寒独自开吗?
我看向李莲花,“既然只有一套被褥,不如你就回莲花楼去睡吧。”
李莲花挑了挑眉毛,“你倒是守礼。好吧,我走就是。”他迎着月色,大步离开。
我躺在被窝里,驱着母痋,进了白大体内,把那压迫脊髓的椎间盘,一点点地啃掉。好久都没有接这种大活了,待母痋回我身体时,那种铺面而来疲惫感让我有些陌生。
不过,这算是女娲教欠他的,若水欠他的,我没有管束好手下,就该我来还。可对于女娲教未来人和事,我已经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