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臊的不行。
仇砚咬牙切齿,“你不是很有能耐吗?”
“啪——”
“你昨晚抱着不满意吗?”
“啪——”
“我你都看了个遍了,我看看你怎么了呢?嗯?!”
“啪——”
岑难决已经分不出是被打屁股臊的,还是被仇砚说的话给臊的,脸红心跳加快,只一个劲的扭着,嘴里还叫骂着,“放开我!我叫你你放开我!别打了!”
仇砚听着不觉得像求饶的话,起了都弄的心思,巴掌落下后还趁机抓了一把。
感受到臀危的岑难决不知觉的往前缩,也顾不得其他的,整个身体往一边侧,自己的摔在地上。
“诶!”仇砚只觉得是自己没将人抱稳,瞬间没了刚刚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唔……”岑难决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实在是没力气去反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摔疼吧?”仇砚忙将人扶起来。
岑难决坐在床边,捂着被摔黑的地方,愤恨地瞪了仇砚一眼,就差眼里能喷火烧死他了。无需思索的时间,手起手落,一个巴掌将仇砚扇到偏过脸去。
力气不大,比起脸上的疼痛,心里更是酥麻。
仇砚偏着头,一动不动,也不吭声。
岑难决只顾查看自己的淤青,一点也没想要理他意思。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气氛显得尴尬又违和。
不知过了多久,嘴张开口的是岑难决,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滚出去。”
“知之……”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
仇砚毫无动作,两人又陷入沉默。
尽管沉默,两人还是各有各的小九九。
以岑难决的想法,17号房已经不是他能待的地方了。原以为能安全一点,现在随随便便就能搞到门禁权限,那他搞来的通讯器这些,哪里还能放在这里?
光是想想就头疼。
“我……”
“滚!”
岑难决丝毫不想听眼前这人再多说一句。
仇砚再怎么死皮赖脸,也顶不住一连几次的驱赶。
最终灰溜溜地走了。
说不清是带着怒意还是不甘,仇砚那脸上表情臭的不行。
岑难决越想越后怕,穿戴整齐,将所有的设备都拿上后还仔细地确认了一遍,这才出了门。
狗头冬接到岑难决的时候睡眼惺忪,实在困的睁不开眼,干脆靠在墙边闭着眼说话,“我的大哥呀,这才几点啊……”
“我住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岑难决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开门见山道。
靠在墙边的狗头冬瞬间清醒,脑子更是如同强制开机般飞快运行。
“什么?!”比脑子更快的是他的嘴,他惊讶大喊:“不安全了?!不安全是什么意思?你被人盯上了?对方动作那么快吗?”
岑难决摇摇头,淡定道:“都不是。房门的门禁可以通过贿赂巡查人员获得。也就是说,只要你有门路,那个房门你都能搞到门禁权限。”
狗头冬在地下待了那么久,还是头一回听说这样的事。毕竟从未听说过还可以到处获得权限的。
以他的了解,晶卡可是由岛区管理层管辖的,即便是买通了巡查员,晶卡的系统权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给加权限了?
狗头冬快步走到岑难决对面坐下,道:“大哥,这……这也不对啊……别的还行,但权限要是轻轻松松地就能贿赂到手,那他贿赂的可就不是普通的巡查了。”
岑难决蹙眉,“这话又是怎么说?”
“权限都能乱给,地下早就乱套了,我都没认识能贿赂加权限的巡查,他能的话,那肯定比我们不冬会还不得了。”
狗头冬嘴里一直他他他的,岑难决不免疑惑:“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想知道是谁似的。”
“啧,不就是上次高高的那个男的么?那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打我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狗头冬直言心中的猜想。
“……”
“大哥,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倒是知道能找人问问是怎么回事。”
“谁?”
“岛区管理层的人,我被抓进来的时候审我的人,最近老是见到他在地下晃悠。”
岑难决听到这来了兴致,“管理层?来地下?”
狗头冬点头,十分自豪道:“不是我吹,我跟人家还是能聊上几句的!”
看着狗头冬那神气的模样,不禁偷笑出声:“厉害!厉害!在下佩服!”
“诶诶诶!你别不信!真的!”
“我信,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尽管岑难决忍着笑,脸上的表情还是在告诉狗头冬,他不信。
他起身道,“给我安排个住处吧,我那是不能回去了,睡也睡不好。”
说着就抬脚走了几步。
狗头冬跟上前,边带路边强调:“真的!你不信我下次带你认识认识!”
岑难决没有回答,只是笑着,而眼神则是打量着狗头冬住的地方。
狗头冬住的这里,实际上是不冬会某一处门店楼的四楼。给岑难决带到了一间空房里,那有个满是绿植的露台,从卧室望出去,盆栽绿树,绿意盎然。
岑难决在地下这么久,顿感意外。
“你这里倒是惬意,在街道上从来没注意过这顶楼的与众不同。”岑难决看着落地窗外的露台,很是喜欢,忍不住推门走了出去。
一众绿植中,岑难决最喜欢那半个人高,几簇连成一片的木麻黄,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松木香,沁人心脾。
狗头冬颇为骄傲,“在这地下,没点盼头哪能行?这些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又废了不少功夫养活他们。”
岑难决回头看了看狗头冬,只是勾着浅浅地微笑,结合他了解的狗头冬,根本就不像会在边境线上到处杀人放火打劫的土匪。
对狗头冬的事,他是不愿多去问的,谁都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硬是去问东问西,那也太不好了点。
“很厉害。”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这才重新休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