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乐荷快要憋死的时候,杜睿终于放开她,不断喘着大气:“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不用去找其他男人。”
“你这是做什么,可怜我么,还是怕我坏了杜府的名声。”这样急躁的索吻,更像是在她身上烙上归属权。
杜睿没回应,只是俯身又颉住那双红艳的唇。
她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意,只有浓浓的占有欲。
她气极趁杜睿动作轻了下来,一口咬下去,杜睿这才吃痛放开了她。
陈乐荷随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够了!”
杜睿舔了舔流血的舌尖:“这不就你想要的?”
“杜睿,你将我当做什么?”陈乐荷一把推开杜睿:“你这是在怪我,怀疑我!”
“你既然嫁进杜家,就不该私下见外男。”还特别是这样一个不堪的薛文石,清白的姑娘和他擦肩而过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我已经说过了,那信笺你也看过,是不是你的笔迹?荣贵是不是杜家的小厮?就算有诈,你也应当去寻下杜府管教下人不严!”陈乐荷说罢疾走打开房门,小莲一直焦急的候在门口,又不敢推门进去。
陈乐荷抽出小莲手中帕子,恨恨的擦了擦嘴唇:“小莲我们回去!”
杜睿将口中咸腥味咽下,紧跟在陈乐荷身后,正要上菜的小二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所措。
杜睿另一个小厮荣威见状对店小二说:“记在杜府账上。”便急忙跟上杜睿脚步。
杜睿赶出去的时候陈乐荷上了马车要走,他眼捷手快的跳了上去:“小莲你去等下荣威,我同你家小姐有话说。”
“我没有话和你说。”陈乐荷要叫住小莲,小莲左右为难,最终还是不忍心小莲难做,陈乐荷转过头,默许小莲出去。
“刚刚是我不对,家中管教出了漏洞,我回去会严查,但是你也有错。”杜睿掰过陈乐荷的肩膀,这才看清她红肿的唇,刚刚他像被鬼怪附身一样,完全不是平时隐忍克制的自己。
“是我错了,我不该贪心,不该自作多情,不该攀上杜大公子这根高枝!”陈乐荷现在反而冷静下来,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忍让,卑微,投其所好,杜睿也会有一日被自己感动,现在看来多可笑,她只是他的一件物品,甚至连物品都算不上。
“我从来没有,没有嫌弃过你!”
“可你也不爱,是不是?”
不爱了才会任她委屈,危险时刻会先护着别人,今日这些事也是她的错,她原本想既然得不到他的真心对待,每日能在杜府里看着他便好。
见过了父母恩爱,她太高估自己了,这样的被漠视被指责,她一日也不想与她过下去。
“此事有关你我的名声,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不宜嚷嚷了出去。”杜睿捏了捏眉心,刚刚他气急攻心,有些话说的太过。
陈乐荷再次转过身子,不想再同他说话,唇上微微刺痛,她伸手去抚,落入身旁的男子眼中,眸中墨色更重。
“我日后会搬回房中,尽好一个丈夫该做的责任。”杜睿看她还是没有打理自己,索性也不再开口,这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马车刚停下,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喜叔见陈乐荷下车,高兴上前:“大小姐,老爷和夫人今日就能到了。”
“什么,喜叔你说的是真的?我爹娘他们来了。”这会陈乐荷完全忘了身旁的男人,她拉起喜叔粗糙的双手哽咽道:“爹爹和娘亲什么时辰能到,我去接他们。”
“应当是傍晚前就能到。”
“岳丈岳母在南门前的码头还是东门,我去接他们吧。”
“大公子公务缠身,这点小事我自己就可以。”
被叫了十几年大公子的杜睿,第一次听见这个称呼分外刺耳,他皱眉看向妻子:“不忙,我有空!”
“大公子,少夫人。”九文急匆匆而来,杜睿看他朝自己使了个眼色,知道是荣贵抓住了,眼下的确是有比接人更重要的事要做。
“那明日再请岳丈岳母到家中,我为他们洗尘接风。”杜睿说罢就要随九文过去,脚刚抬起不放心的对着陈乐荷说道:“叫荣威多带两个人和你一起去。”
“是,大公子。”小莲见自家小姐没有回应,便出口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