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要怎么做?"
"一命换一命。"
"好,换,只要能救师傅,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六道听完,伸手一挥,一个红珠出现眼前"去吧,此乃望天珠,可让你师傅复生,实现你的一切愿望..."
司徒邩看着眼前泛着红光的望天珠,眼中露出了疑惑。但,复活师傅的渴望,战胜了他的理智,他伸出手摸向望天珠。突然,眸光一闪,他看向六道"童谣姑娘可好?"
"童谣?"六道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快速恢复到平静"童谣姑娘很好,已经出发,去找下一个玄天石。"
司徒邩亮出剑,凌厉道"你是谁,你不是六道仙君。"
六道听此变成了一缕红光,缠住司徒邩"可惜...本君本打算做次好事,让你开心的赴死。而你却非要痛苦的去死。"话落,红光钻进司徒邩的嘴中。片刻之后,望天珠发出红光,司徒邩的魂魄被吸进望天珠内,望天珠落入到司徒邩头顶消失。
一刻钟之后,司徒邩张开双眼,平静的坐回榻上继续打坐。
一炷香之后,六道来到岐山,使用仙法铺向整座岐山。片刻之后,六道转身离开。
第二天清晨,一声尖叫响起。众人跑向尖叫处,只见姬荷正惊恐的坐在屋外。而屋内,姬大死在了地上。张山与刘青上前,发现尸体已经冰冷,显然死去多时。他们看向在场的众人,脸上有惊讶、震惊、恐惧等。
成风看向众人"此乃他杀,你们都有嫌疑。"
姬五愤怒的指向陈许"是你,定是你这个畜生。昨晚巳时初,我分明看到你进入了大哥房内,并听到你们的争吵。"
"昨晚进入岳父房中的人可多了,大打出手的也有几个。怎未见五叔说起,反倒抓我这个外姓不放...是不是看我这个外姓人好欺负...还是担心我一人占些什么便宜?"陈许冷笑的看向姬满"二舅兄,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姬满坦然抬起受伤的手道"无他,夜晚听到大伯骂父亲...作为儿子的意难平,就去找大伯理论了几句。大伯吵不过我,就拿起他的茶盏砸了我,我伸手去挡,被热水烫伤。我见大伯动怒,只得离开。"
"我可以作证。"姬荷站出来,他看向成风"昨晚我起夜,听到二叔与爷爷争吵,等二叔离开之后。我听到爷爷不停咳嗽,我走进爷爷房中,见爷爷坐在床上,满脸怒容。他看到我来,叹口气,说他没事,让我回去好好休息。我听到点头应是,转身离开。"
成风看向姬浚"昨夜你在哪儿?"
"我自然在房内睡觉。你以为我跟他们一样,一天天的没事找事。"
"呵呵...你未出门。你母亲可出门了。昨夜二叔走了之后,大约一刻钟,我可听到你母亲不停的诅咒怒骂,扬言即使死也要拉着爷爷一起。"姬浩嘲讽道。
"我昨夜确实去了,也与父亲发生了争吵。可我实在怨气难消啊,为什么那么对我浚儿,他也姓姬啊。是他让陈许入赘,说姬家的家业会给浚儿一份,可结果呢?在几个孩子内,我的浚儿总是受到不公...我就委屈了几句,父亲就说我吃里爬外,是个白眼狼,就说出生时就应该掐死我..."姬渔说着说着,再也忍不住伤心,哭了出来。
"母亲,我们回去吧,回蓟..."姬浚道。
"对,我们回蓟...回到青山绿水的家乡,去看四季交替..."陈许道。
姬渔擦干眼泪,含笑点头"我与父亲的争吵,引来了大哥。大哥见我顶撞父亲,便打了我。昨天大哥发了狂,把大嫂打个半死,我自是不敢久留,快速逃走了。还好夫君前来接我,不然我定被大哥打个半死..."
众人看向姬浔,姬浔怒道"我昨夜见这贱人如此顶撞父亲,便拿东西教训了两下,她就跑了。我回去宽慰了父亲几句,谁知荷儿夜里发起烧,荷儿她娘又整夜未归,我只能回去照顾。若是知道这一走,就是天人永别,无论如何我都要守着父亲,绝不离开半步。"说完痛哭了出来。
姬荷楞了一下,随即与姬浔一起哭起丧。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哭丧起来。
这时,童谣与玥娘走了进来。
童谣看着屋内的尸体,眼中闪出惊讶,此人的魂魄竟然没。
张山见童谣眼中的惊讶,走出房门,看了童谣一眼,继续前行走向沙漠。
童谣看向刘青。
刘青走出房间,与童谣一起,去追张山。直到三人,走进沙漠中。
张山看向童谣"你发现了什么?"
"姬大的魂魄没了。"
"人死之后,魂魄离体不是很正常吗?"刘青不解道。
"是的,很正常,但我与师傅都是有修为之人。若是地府来收魂,我们定能感受到地府阴气。但,昨夜我什么都未感觉到。还有..."
"还有什么?"张山问道。
"还有,听他们说的,昨夜他们那里定是吵闹,我们离他们根本未有多远,为何昨晚我们没听到动静呢?"
童谣话落,张山与刘青心中一惊。他们昨夜确实什么都没听到,并且一夜好眠。
张山看向童谣"若是姬大的魂魄离体,你是否能感受到。"
"能,聚阴镯是地府之物,喜好收集魂魄,尤其是新死的魂魄..."
张山望向他们离开的村落,房屋显的破败不堪,寥寥几座房屋,伫立在风沙中。
"沙漠中缺的是水,人若生存,必要居住在水源附近。这里四周无水源,怎么会有座村呢?他们的水在哪儿取的,我并未见到有井..."刘青道。
"这个村有古怪,夜晚时分,好像把我们与姬家隔开了..."张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