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是山茶花,等到开花会很好看的。”
“这是什么?”沈恙看着旁边放着的一棵树苗。
沈意芜埋土的动作停下,看了过去,“那是海棠,之前那棵桃树已经死了,等海棠长大了这里全是花香。”
沈恙看向院中中间那棵连叶子都没有了的桃树,这个时节它本该枝繁叶茂。
两人一起将海棠种下,沈恙将土埋好,沈意芜在一旁浇水。
她看着已经焕然一新的院子,脸上多出了笑意,而一旁的沈恙看着沈意芜的酒窝连目光都好像都变柔了几分。
两人在院中的石桌坐下,沈意芜撑着头看着那棵海棠,笑意都掩不住。
“你笑什么?”沈恙不解地问。
沈意芜才不会告诉他,这个院子是她亲手布置的,树是他们两个亲手种下的,只要这棵树存在一天,那么只要他每看到它一次就会想起她,这样她就算不在他眼前,他也会时时想起她。
可是她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亲手将院子毁了,将那棵亲手寄予厚望的海棠砸的七零八落。
“没什么。”
她看向脚下吃草的兔子,将它抱在了怀里,“哥哥,这几天看来你照顾的它不错嘛,明显长大了一些。”
沈恙看着一人一兔和谐地模样觉得有些刺眼,因为这几日他抱着这只兔子,它都对他避之不及,他都直接将它放在院子里放养,只要活着就行。
兔子在沈意芜怀里一直不安分,“来,你抱抱它。”
沈恙有些迟疑地将兔子接了过来,兔子一靠近他就疯狂挣扎。
沈恙的神色变冷,放在兔子身上的手摸到了它的脖子,手一点点地收紧。沈意芜发现兔子一开始有些跳脱,但很快就竟然安静了下来。
沈意芜一离开,沈恙立马将兔子放下,兔子立马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他身边,躲到角落里吃草。
回去的路上,沈意芜一想到自己的杰作就很开心,她保证沈恙绝对会将她记得死死地。
“也不知道雾华公主吃了什么药竟然天天往那个怪物那里跑?”
“我看啊肯定是那怪物蛊惑的公主,要不然以公主那个脾气还能给他一个好脸色。”
“那个怪物当初趴在地上,被我踩在脚下一声都不吭,现在他会不会和公主告状啊。”
“我们之前对他做的那些事他不会说出去吧。”
几名太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只是他们没发现他们口中的人正在向他们靠近。
沈意芜本想离开的脚步一顿,但好奇心和心中的怒气驱使着她停下了脚步,“你们在说什么?”
几名太监听到声音回头一见是雾华公主立马跪地求饶,一名太监想起刚才自己说的大逆不道的话,立马对着脸上一巴掌下去,后又察觉到不够,立马左右开弓。
其他人见状立马照做,没过一会脸上就开了花。
“你们对他做过什么事?”
为首的那名太监吞吞吐吐,他们知道现在公主对那个怪物不一样了,根本不敢说实话,“我…我…”
“我的耐心有限,不说也可以,但你们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们当然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不说他们有没有说那些话,主子一个不高兴都可以要他们的命,他们自然孰轻孰重。